“來接我媳婦兒啊。”霍予沉揚了揚下巴,“上車。”
“好咧。”褚非悅露出傻得冒泡的笑容,開啟副駕的車門就坐了上去。
繫好安全帶之後,褚非悅就癱在副駕上,眼睛沒有焦距地看著前方。
霍予沉好笑地看著她難得沒有神采、木木呆呆的樣子,“這麼累嗎?”
“累啊。今天聽了一天的報告聽得腦子都疼。我想我還是基礎沒打好,聽了不少東西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弄得我心理壓力大到不行。”褚非悅說著一臉沮喪。“你起到的作用就是當顆定海神針,又不是讓你立刻幹出一番大手筆的事來。專業的事有專業的人來做,不需要你。”霍予沉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算了,現階段跟你說這些話你也聽不進去,還是得親自去
感受感受。以你的聰明,半年之後你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褚非悅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眼皮耷拉了下來,有點困了。
霍予沉把車窗搖了上來,把車載音樂調到了輕音樂的頻道,悅耳、和緩的輕音樂頓時流洩在車內。
褚非悅很快就睡著了。
**
褚非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四點半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臉上的妝容已經卸了,也換了睡衣。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幫她換的。
褚非悅真是很難想像自己還有睡得這麼死的時候,居然霍予沉幫她卸妝、換衣服,她都沒感覺。
她上輩子是豬吧。
褚非悅很久沒睡這麼長時間過了,現在精神特別飽滿。
她輕手輕腳的下床,先是去嬰兒房看寶寶們。
飛飛今晚沒在這邊睡,估計又跟霍宛蹭床去了。
睿睿和安安四肢開叉的仰躺著,小小的胸脯輕輕的起伏著,嬌嬌嫩嫩的嘴也微微的張開。
小嫩臉兒上是純淨無邪的小表情,看得人心裡都軟成了一池清水。
褚非悅分別握著他們的小肉手,在他們的臉上各親了好幾下,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他們,到書房裡的露臺上盤腿坐著。
露臺上放置了一張小矮桌和兩張方形軟墊。
褚非悅便拿著速寫本坐到軟墊上開始畫畫。
她畫的是昨晚的度假村,畫的只是度假村的大致結構和主體景緻,卻也是栩栩如生。
褚非悅對她自己的繪畫水平還是很有底的,她頂多屬於苦練型選手,因為長期堅持而技能穩定。
天賦型的選手在繪畫這一塊兒是擁有照相式記憶的,只要看過一眼的東西,時隔很多年都能一五一十的複述或畫出來。
她連昨天觀察過的東西,今天再畫都懷疑不定實物到底是怎麼樣的。
她剛大學畢業的時候,還特天真無邪的幻想過要是在建築行業裡走不通,可以轉行畫畫或當位不入流的畫家。
直到她看到一位天才畫家的畫和報道,知道那位天才畫家每天花在畫畫上的時間後,她就沒好意思有當不入流畫家的念頭了。那位畫家當時三十五歲,出生畫商之家,每天畫畫的時間超過十四個小時,數十年如一日。
喜歡餘生盡是你溫柔請大家收藏:()餘生盡是你溫柔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