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靈這個男人他看不爽很久了 每次的都用那副看誰都像看傻逼的表情看他,他就特別想衝過去抽一頓。
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楚魯得瑟地朝衛靈走去,只見眼前閃過一抹銀光。
隨後他的雙手便傳來一陣劇痛,血流如柱。
衛靈目光冰冷的看著兩枚掉落在地的扳指和兩根已經脫離了楚魯的身體的大拇指,聲音如來自地獄的惡鬼。
“我給過你機會,結果你一而再而三的挑釁我。這就是我對你最小的一個懲罰,你知道守靈人對人最重的懲罰是什麼嗎?”
楚魯兩隻手緊緊的握著,身體抖如篩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求生的本能讓他要往門口的方向跑,腿腳確實不出半點力氣,如被灌鉛了一般重若千斤。衛靈如欣賞高雅的歌劇般欣賞著楚魯的驚懼交加的表情,說道:“最重的懲罰就是在那個人還活著的時候,讓他清醒地看到他的皮被完整地剝下來。這個過程特別美妙,看著他的皮一寸一寸地離開他的身體,他的害怕,他的恐懼,他的掙扎都那麼鮮活。尤其是那些看起來道貌岸然和正義感十足的人,他們的表現會讓人特別驚喜。我本來不想讓你經歷這樣的事情,因為你的表情不好看又太囂張,看到你的時
候我一點想殺你的慾望都沒有。但你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欠抽了,讓我不得不重新對你進行評估。”
楚魯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聲音卡在喉嚨裡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只能用眼神苦苦的哀求著。
衛靈卻彷彿沒有看到。
……
肖莜在車內聽得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想起他們在陸家地下室看到的那些人皮玩偶,就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世上怎麼就有這麼一幫破玩意兒,幹這麼瘮人的事情。
肖莜給霍予沉發了條資訊,然後繼續密切的關注著會所方向的情況。
不一會兒就見衛靈走了出來,他徑直上了車。
然後,像來的時候一樣把車開走了。
楚魯卻沒有出現。
儀器的小螢幕上顯示的紅點還在原來的包廂,是楚魯身上的監視器被摘下來了,還是他真的還在包廂?
肖莜沒有辦法確定,讓會所內的內線看了監控儀器。
根據那邊的反饋,確實沒有見楚魯離開包廂。
幾個監控裡也都沒有楚魯離去的跡象。
肖莜想象不出能在四周全是電子眼的情況下將一個一米八個頭的男人悄無聲息帶出他們的眼皮底下是怎麼辦到的。
肖莜讓那人安排服務人員進包廂去看。
包廂內,只有楚魯的衣褲鞋襪和一灘血跡。
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肖莜百思不得其解,將這邊的情況詳細的彙報給霍予沉。
霍予沉在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說道:“你把他們的聊天記錄全數發給我。”
“好。”
過了30秒之後,霍予沉的電腦裡就收到了一份音訊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