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試試看,要是我媳婦兒出了任何問題,我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你身上。”
黎響被霍予沉臭不要臉的行徑給震懾住了。
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戴面具的男人身上以及跟褚非悅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臉上,仍舊有些不敢相信。
一個死了上千年的人跟他認識的兩個人長得一樣,他一時半會真接受不了。
他也不太相信這完全是巧合。
如果那個人最終的目標是何非姑姑和褚非悅,這個局已經布了幾十年,他們有什麼贏的勝算嗎?
更何況這件事裡還有他們家的影子。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霍予沉很體貼地給黎響重新架構三觀的時間,狀似悠閒地喝著茶,心裡卻沒有放鬆過一時片刻。
畢竟在這個時候,黎響和黎家是最接近墓主的人,他們是親近他還是偏向墓主,目前還是個未知數。
再能確定他們的站位之前,他還是得下點功夫把人拉到他這一邊。
黎響風中凌亂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其實在你離開之後的當天晚上我爸跟我說了不少事情,我不確定是否有必要要告訴你。”
“現在呢?”黎響鄭重的點點頭,“你跟我爸我媽不太熟悉,你對他們的立場可能不太確定,但我可以告訴你。他們沒有做過什麼壞事,他們也一直都對我很嚴格,同時也很尊重我。我相信這樣的父母,他們不會是十惡
不赦的。”
霍予沉沒有用秦旬的例子刺激他。
畢竟秦旬夫婦在事情敗露之前,他們也是一對恩愛和善的夫妻,對他們兒子的教養也很好。
霍予沉雖這麼想,卻不忍心打破黎響的認知。
黎響也不笨,由霍予沉的臉部表情推斷出他大概在想些什麼。
他說道:“他們跟秦旬夫婦不一樣,我們黎家在幾百年前就已經自立了。這些年跟墓主幾乎沒有任何聯絡。”
黎響說著掏出了一張與之前霍予沉拿著油紙畫極像的畫出來,“你看看上面的畫。”
霍予沉結果畫開啟了,跟他意料中的差不多。
上面的女人依舊頂著他媳婦兒的臉。
這張畫畫的很精細,可以算是栩栩如生了。
“這張畫是你們家祖傳的?”霍予沉隨口問道。
黎響很篤定的點點頭,“這幅畫和你之前所看到的面具、長袍、假髮都是祖傳的。你看看畫的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