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霍予沉的腳步一頓,看到白思匯從對面馬路走進了那女人所在的小區。
霍予沉眉目微挑,目光緊緊的鎖定著白思匯消失的方向。
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霍予沉返身到附近的五星級酒店訂了個套房。
然後拿出手機除錯一個軟體。
軟體由最初的黑屏過後,便有畫面了。
畫面是剛才那女人的房門的。
霍予沉把監控拉回二十分鐘前。
看了三分鐘空白屏之後,便看到白思匯出現在門口。
手裡提著他剛才看到過的兩個大塑膠袋。
不一會兒,那女人再次開門。
看到是白思匯時,戒備的神情有了片刻的放鬆。
兩人說了點什麼,白思匯便將兩個袋子放下走了。
那女人便蹲下來,像摸電門似的摸了摸塑膠袋。
她只敢摸了一下,便像觸電一般縮回了手,緊張地站在一旁一動也不敢動。
霍予沉見狀大大的翻了個白眼,這女人真是白頂著他媳婦兒的臉了。
怎麼就長成了這麼個破性格?
還臭不要臉地頂著他媳婦兒以前的名字,這麼厚顏無恥也是挺稀有的。
霍予沉給白教授撥了個電話,電話響了許久才有人接聽。
白教授蒼老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喂。”
“白教授,您好,我是霍予沉。”
“哦哦,霍董啊。請問有什麼事嗎?”
“想問問你有關萬人墓葬的女性墓主的情況。”
“啊?你等等,我找找看。我最近身體不好,看那些資料看得比較少。”
“沒事。我回頭再給您打電話。”
“你接電話都方便吧?我等下找到了給你撥影片電話。”
“好的,麻煩您了。”
“別這麼說。我起初聽到訊息說事情暫告一段落,還覺得很詫異,以為事情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再接到你的電話,我懸著的心才算放下。在我心裡,事情還沒算完。”
“我等您把您的疑惑告訴我。”
“好好好,我去找找資料。”
霍予沉放下手機,叫了飯菜進房間。
吃過午飯後,他便接到白教授的影片請求。
影片裡的白教授不知道是因為光線的關係還是身體確實出了問題,臉色很難看。
精神也是萎靡不振的。
霍予沉擔憂道:“白教授,要不我先讓人送您去醫院?”
白教授勉強打起了精神,說道:“霍董不用擔心我,我的身體我清楚,躺在醫院裡也就活不了多長時間,還不如在家自在。橫豎都是要死的人,怎麼舒服怎麼來吧。”
白教授的神情很淡然,彷彿活著還是死了都沒什麼所謂。白教授很快又笑道:“我沒什麼牽掛,就是惦記著萬人墓葬的事,如今接到你這通電話我心裡的疙瘩也算正式落了下來。我之前梳理過一整條脈絡,發現很多事還是蒙著一層面紗,讓人想迫不及待的開啟。
”
“您請說。”霍予沉知道上一輩人對工作的態度,都是嚴謹到近乎苛刻的。
能遇到這樣的合作伙伴和前輩,是他的幸運。白教授拉了一疊資料過來,說道:“我要說的就很多,一時半會兒說不完,也不知道說到什麼時候是個頭。你應該發現了一些問題,那就先從你的疑問說起,這樣目的性更強一些。要不然我洋洋灑灑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