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道最大的安全感便來自於顧蘊。
這也就是為什麼越瞭解顧蘊,就越想靠近她,越想把她捧在手心裡,做她的依靠。
這個強悍到十分霸氣的女人是她家人的依靠,她家人同樣也願意做她的依靠,只是她很少表現出來。
他想做那個讓她安心又全心信賴的可依靠的男人,讓她倦了、累了可以理所當然地跟他抱怨,或是靠在他的肩頭,像個普通的小女人那樣。
可即便有了他,顧蘊也沒有多少鬆懈的意思,她的神經依舊繃得緊緊的。
她的情緒也隨時隨地會被顧道所牽動。
何慈頌說道:“你打算怎麼做?要去找他嗎?”顧蘊的臉上閃過猶豫之色,“我去看看他,你在家待著,明年跟褚銘和褚教授去參加霍予沉和褚非悅的婚禮。我時間要是趕得上我就過去,要實在趕不上,我就不參加了。
”
“我陪你去,大晚上的怎麼能上你一個女人開車在陌生的地方瞎轉。”
顧蘊略微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你跟褚教授說我們就是出去轉轉,別說實話。”“我以前可沒少對我外公外婆撒謊,經驗豐富著呢。”何慈頌說著撫摸著她有些僵硬的臉,“你啊,本來人又漂亮又霸氣,就是有個愛操心的毛病。什麼時候咱們改一下這麼
小缺點好不好?以後換我來操心,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個想法很美好,但實現的可能性很低,這個毛病都有了這麼多年,改不掉了。”顧蘊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吧。”
“好。”
何慈頌和顧蘊下樓的時候,褚韻峰還在和褚銘聊天,見兩人下來後,問道:“怎麼還沒休息?”
何慈頌:“我有點想吃殷城的小吃,順便帶顧蘊去看夜景。”
“別太晚回來。你不睡覺,小蘊是個女孩子也是要睡的。”
“知道了,出去一會兒就回來。”
兩人上車後,何慈頌問道:“準備從哪兒找起?”
顧蘊皺了皺眉,說道:“你先慢慢開,我仔細想想。”
顧道連她的電話都不接,不可能跟陸微言在一起,只可能是找了一個地方自己難受。
而這個範圍就太大了,酒吧、酒店、他其他的房產都有可能。
殷城這麼大,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顧蘊想到這裡,一股怒意又襲上心頭。
她深吸了口氣,暫時把心裡的躁鬱壓了下去。
這個小兔崽子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性子還是跟小時候差不多,執拗又倔強,讓人又恨又愛。
見了之後除了能甩他幾個耳光還能做什麼?
她現在對顧道,除了無能為力,沒有其他的話說。
要是顧道沒錢、對未來沒有方向,她都能幫他。
然而,是他的心出了問題,她能怎麼幫?世間最最無奈的事大抵也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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