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沉不是很負責任的說道:“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的特色,褚家、何家就特別軸,十分堅持自己的觀感和思想。你看看岳父和褚銘,還有何慈頌、外公外婆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軸和一身傲骨、卓爾不群的特質。”
“你這麼說也對,他們都十分堅持自己的想法。”
霍予沉摸了摸她柔軟的頭髮,說道:“我應該早點意識到這一點,省的我們還很認真的討論這件事。你想軸著就軸吧,我努力一直陪在你身邊。”
“不然你還想去哪裡?”
“沒事自己一個人去旅遊啊。”
禇非悅知道他只是避重就輕的隨口說說而已,他真正想表達的東西應該就在他剛才的那番話裡。
她嫁給他這麼多年,他的很多想法她有時候還是理解不了,並非是他刻意瞞著她。
而是他們之間存在著一定的思想差異。
就算他如此告訴她了,她也不一定能領悟到。
就像今天的事,他已經跟她說的很詳細、很直白了,她也沒有徹底的領會他的精神。
禇非悅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說道:“霍董,我突然發現你娶了我也挺累的。”
“為什麼這麼說?”
“你說的很多事我都理解不了,我要是你就常常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不好意思,媳婦兒,我還真沒有這種想法,我就覺得我媳婦兒怎麼這麼萌,這麼可愛。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整個銀河系,才能娶到我媳婦這麼完美的人。”
“這話不是應該我說嗎?”
“我們都是夫妻了,誰說還不都一樣?”
“嗯。”
霍予沉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
兩人都不再說話,坐在窗邊的露臺上,看著越下越大的飛雪。
窗戶和屋內的暖氣隔絕了窗外的天寒地凍,給他們從視覺和心理上建立了一個溫暖的窩,像是把所有的風雪都隔絕在外,那些寒氣就算再洶湧也不會侵蝕到他們。
翌日。
霍予沉和禇非悅準備了兩車東西,帶著一群小孩子和一貓一狗,浩浩蕩蕩的往褚家別墅開去。
霍予沉和霍宛、霍洛、小寶小貝一輛車,褚非悅和三個小傢伙一輛車,省得互相人擠人。
霍宛坐在副駕上,一臉羨慕問道:“二叔,我什麼時候才能自己開車呀?”
“等你有合法的駕照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