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樣的冷淡吸引了無數學生的青睞,很多人都想成為他的學生。
而他跟學生的交流卻一直很有距離,並不會過度親近,簡直隨心所欲,絲毫不管他的直言冷語在學生的心裡會升起什麼樣的感覺。
虞茴回到寢室,其他三人已經回到自己的床位上了。
她小心地摸了摸自己床位的樓梯,發現沒有異樣才爬了上去。
躺好之後,她沒有馬上入睡,而是藉著走廊傳進來的光亮看著天花板。
寢室的天花板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一片白色。
在光線不足的時候,才勉強有了一點顏色。
說實話,她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這麼衝動。
衝動之後,她還並不後悔。
她並不覺得自己欺負了小她幾歲的洛葦。
年齡從來不是犯錯與原諒的標準。
更何況,十八九歲也並不小了,連別人男朋友都明目張膽的搶,那是三觀有問題。
這樣的人過度縱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不打算配合她。
最重要的是,洛葦不是她的誰,她還沒必要給她什麼臉面。
因為洛葦這麼想的時候可沒想過她。
她又何必聖母附體的執著體諒她?
誰在家不是被捧在手心裡的小公舉了,憑什麼為了不怎麼樣的外人受委屈?
虞茴正想著,感覺斜對面洛葦的床位有翻動的聲音。
顯然洛葦也沒睡著。
虞茴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要在附近租一套公寓來住。
她來上學是為了系統全面的學習畫畫,不是為了交友或跟人掐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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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的生活有時候會讓她的時間變得沒有那麼自由,課後畫畫的時候也沒那麼專心。
當然,還有一個方面的原因。
那就是學生寢室裡出現的室友互相傷害的新聞實在太多,洛葦又是凡事放在心裡的人,難免她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來。
她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虞茴這麼想的時候,已經決定明天起來要在附近找房子了。
虞茴以為自己想得很超前了,但她低估了洛葦的睚眥必報。
當第二天清晨虞茴下床踩空而跌落在地時,她心裡的憤怒幾乎能化為實質。
“洛葦,有本事別玩陰的。”
“我就玩陰的又怎麼樣?”洛葦坐在自己的床上一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不怎麼樣。你忘了寢室有監控,我把監控放出去,看你還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