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巍聞言笑道:“看來接收資訊,經過思考之後得到的答案才適用。”
“不然呢?人家說什麼,我們不經過思考直接拿來用?不心虛嗎?”
“還真沒有心虛的感覺,就是有人云亦云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會存在的,更重要的是看著好像知道不少,但實際上都是直接套用,沒有思考的過程。這種廣泛的吸收並不好,連跟這樣的人聊天都沒有什麼價值。”虞茴對這一點還是很認同的。
假設一個人張口閉口就是從網路上似是而非的雞湯和各種觀點,聽一兩次還覺得不錯,聽多了自然而然就煩了。
這樣的人連解悶的價值都沒有。
兩人聊天的時間並不多,覺得肚子沒有那麼撐得慌之後,就繼續坐到各自的位置繼續忙了。
項巍的工作效率反而比之前高了,而且是時間越晚,他的狀態越好。
他想早點把事情做完,這樣虞茴就不用被他連累了。
他想到這裡,抬頭看了一眼在專注畫畫的虞茴。
他們落下來的工作是兩個條漫和兩張獨立設計的封面。
現在的條漫規格是有80張左右的小圖組成,兩天三夜畫160張小圖和兩張封面。
這個工作量不用算就足夠讓人頭皮發麻了。
然而他們還是硬著頭皮畫。
昨晚他們就開始加班加點的工作,目前的工作效率和質量都不錯。
也許真是無意中激發出了潛力,手速和結構都比以前更熟悉了。
兩人一直熬到了三點多一點,才各自去洗漱休息了。
虞茴躺到床上的時候,幾乎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連掙扎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翌日。
虞茴被鬧鐘叫醒,她一睜開眼睛,腦海裡就自然而然的浮現今天一整天的工作量,頓時像被灌了冰水一樣,無比的清醒。
手腳並用地爬了起來,快速地洗漱。
虞茴起來的時候,黎婉問道:“你們兩個昨晚幾點鐘睡的?”
“三點多一點。”
“那小項就沒睡多久。你們能這麼拼命工作,有這樣的想法和精神我們應該支援。可你們的狀態是不是太激進了一點?短時間內把身體機能打亂,後面會生病的。”
虞茴聞言也有些擔憂,去了書房。
書房內,項巍正坐在他的位置上專注地畫畫。
虞茴故意放重了腳步,免得把他嚇一跳。
項巍頭也沒抬地問道:“你怎麼起這麼早?不多睡一會兒?”
“這話我正想問你。你幾點起來的?”
“六點半。”
“其實不用這麼拼的,你才剛病好,這麼拼等下身體又抗議怎麼辦?”
“身體有根神經一直繃著,醒了就睡不著了。就今天了,交完稿子就省事了。”
“我怕你的身體承受不住。”
“也沒那麼弱,你放心吧。你趕緊吃早餐,吃完我們下樓運動一下,運動完了再畫。”
虞茴見他這個狀態也算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