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昀跟兩個小傢伙玩得倒挺長時間,直到兩個小傢伙被保姆和馮韻之抱走餵飯,他才上樓回房間。
霍昀給池青發了一條資訊,“我跟家人說了我和你的事。”
他想還是跟池青知會一聲好一些。
這事與他們兩人相關。
原先應該兩人商討過後再決定是否將兩人的關係曝光,他還是一個人的慣性思維,自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了。
池青看到霍昀的資訊時,覺得非常不真實。
前兩天才剛在一起,沒過兩天就已經跟家長說了。
霍教授的行動力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刮目相看。
池青很喜歡這樣的他,可同時也在擔憂他此時此刻的想法,是不是被她影響過甚,感到壓力才會這麼做?
她愛他,她的狀態是連續的。
他不是。
她都懷疑他是因為她受傷的事才答應跟她在一起的。
池青雀躍之餘,還是回道:“霍教授,我讓您有壓力了嗎?您不需要把自己推到無法轉身的境地。”
“你覺得我是心有愧疚才與你在一起?”
“我能得償所願自然很開心,如果我給您壓力了,那是我的錯。”
“別讓這些無意義的想法在心裡停留太久,浪費你的時間和精力。我選擇你、接受你固然與你喜歡我有關,但沒有壓力。我也在嘗試,嘗試之前未有過的生活方式。我不認為我的決定太敷衍或對不起你,我們不論後果的在一起。結果如何,等結果來了再面對。”
池青這是第一次看到霍昀說這麼多的話,作為一個喜歡他很久的人看到這樣的話心裡難免有些堵。
他的話又不無道理,進入一場感情時又哪兒會知道將來的結果如何。
誰又能保證一定會有個好結果?
“我的話太直接了?”
“很直接,但很在理。霍教授,您無需擔心,我是個成年人,任何後果都可以承擔。謝謝你給了我這樣的可能。”
“我需要說不客氣嗎?”
池青輕笑了幾聲,寫道:“我突然覺得我們之間不尷尬了,比較之前更親近一些。”
“我們的關係在約定俗成的關係裡已經算是男女朋友了。”
“是。您之前一直站在神壇上,這個形象在我這裡已經根深蒂固了,一時間還難以撼動。”
“我也在慢慢走出原先的領域。”
“我很期待看到不一樣的您,那應該會讓很多人感到驚訝。”
“也許吧。你的傷怎麼樣?”
“已經出院了。現在在我姐姐姐夫的別墅裡養傷,我爸媽也過來了。他們年紀大了,越來越不放心我們,我們哪怕是受點小傷,他們也很驚慌,非得推掉所有的事和計劃過來照顧我。”
“父母已經習慣為子女付出了。”
“嗯,就是感覺壓力太大了。常常讓我覺得我很不孝,沒有辦法按照他們的意願走。我姐姐和姐夫結婚快十年了,兩人沒要孩子。我又到了適婚年齡不談戀愛、不結婚,他們多多少少會操心。跟他們的老夥伴們在一起的時候難免會覺得少了什麼,尤其是他們的老夥伴帶著孩子出來玩的時候,他們就兩個人孤伶伶走了。”
霍昀看著這行字,說道:“要生個孩子嗎?以我們的條件可以生三四個,也比較好教育。再多心力不足,不足以很好的教養他們。”
池青覺得他的腦回路過於清奇,典型的工科男的思維。
跟他說話簡直隨時可以被他給帶
歪到別的路上。
她不是跟他敞開心扉聊父母的心情麼?
他就立馬能拐到生幾個孩子的話題上,切換自如得讓她都一臉蒙。
池青回道:“怎麼生?親自生還是實驗室配型?”
“你擁有子宮,怎麼生孩子的選擇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