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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旗的視線再次落在君小姐身上,看到她的笑,他依舊面無表情。
“光華寺戒嚴。”他說道。
雖然沒有回頭,但這話自然是對朱瓚說的。
朱瓚也沒看他,站在垂花門下挑眉。
“你死了心吧,我有那麼傻給你藉口抓嗎?”他說道,“我也是奉命來的。”
陸雲旗看向他,不過有人比他先開口。
“你奉什麼命啊?”君小姐問道。
“戴罪立功啊。”朱瓚說道。
君小姐噗嗤笑了。
都要忘了他還是戴罪之身,沒想到這戴罪之身這麼好用,想做什麼了可以打著戴罪之身的旗號,不想做什麼了也是打著戴罪之身的旗號。
“笑什麼笑。”朱瓚說道,看著君小姐神情肅重,“你還笑的出。”
君小姐看著他將參湯一飲而盡。
“怎麼?”她說道。
朱瓚伸手指了指後邊。
“現在死了多少人了?你是來治病的嗎?”他沉臉說道。
他拉下臉的時候,神情肅重,看上去很是嚇人,而且他這話也很嚇人。
院子裡的氣氛一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柳兒也攥緊了手,同時心裡又有些奇怪。
雖然這個成國公世子也不怎麼地道,但相比於陸雲旗還是要好一些,畢竟當時陸雲旗要欺負小姐,是他護著小姐的。
但今天這句話怎麼是他說出來?
這句話怎麼想也應該是陸雲旗說啊,畢竟陸雲旗是一心要對付小姐,救治不利可是最大的罪名。
怎麼成國公世子來質問了?
戴罪之身?莫非他是想立功贖罪,抓住小姐的錯好立功?
柳兒頓時神情憤憤,對朱瓚怒目相向。
君小姐沒有憤怒也沒有畏懼,而是點點頭,嘆口氣。
“是啊,死的人是不少了。”她說道,再次坐下來,將湯碗隨手放下。
院子裡安靜一刻。
就這樣回答嗎?
柳兒在一旁怔怔。
朱瓚走過來幾步,皺眉看著她。
“你到底在幹什麼啊?”他再次質問。
君小姐看著他笑了笑。
“我正在想辦法,別擔心。”她說道。
朱瓚瞪眼,又上前一步。
“誰擔心了?”他說道,“你從哪裡看出我擔心你了?”
君小姐抬頭看他笑了。
“沒有啊。”她說道,又收了笑一本正經,“我沒說你擔心我啊,我是說你不用擔心這些患兒們,我再努力的想辦法。”
嘖嘖,你看這傢伙不正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