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你說哦那個故事真的了？”

白麗娘看了看雲夜歌，眼中帶著不易察覺的錯愕，“是真的。”

安清希：“那李公子朕的是你害的嗎？”

白麗娘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是與不是，你們修道的不都是要殺我們妖精的嗎？”

聶紫葉：“你們妖精都該死！”

安清希：“紫葉！”阻止聶紫葉衝的行為，“別的妖精，我不知道，別人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卻是在你身上看見了人命因果，所以你真的害死過人。”

“是，我殺過很多人。”白麗娘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身上的氣息再一次變得更加渾濁了。“全都殺了！”

“為什麼呢？”雲夜歌看著白麗娘，很認真，“我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的去殺人，或者說我不相信任何的人或者是妖怪會無緣無故的去殺人。即使他們是為了吸人的精氣，也是有原因，也是因為他們想要提升自己的修為。所以你是為什麼？”

安清希看了一眼身上額如此認真的雲夜歌，心中微微一動。

白麗娘也看著雲夜歌，眼睛通紅一片，看了一會兒，忽然笑了。

“你不一樣！”他們都知道她說的不一樣是指什麼，“當然了，我殺人也是有原因的。”

白麗娘久久沒有在說話，好像在回憶什麼。

“原因？”雪兒忽然嘲諷的開口，“原因就是因為你愚蠢！我真的不敢相信我自己會是你生的，你這樣一個可以隨便一個人就能把你騙的團團轉的人到底為什麼還會活在這個世界上？”

雪兒的話不可謂不惡毒，但是卻也從裡面聽出來的她對白麗孃的心疼還有對人類的憎惡。

“你們想知道為什麼？我告訴你們。”雪兒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冰冷一片，這樣子看上去才發現她和白麗娘真的有點相像，“這個愚蠢的狐狸，在三百多年前在這裡救了一個書生，她對人家一片真心真意，人家轉身考上狀元了，就不要她了，去了公主，去當駙馬了。這女人明明知道，居然還不生氣，甚至原諒了。可是人家不領她的情，人家想要她的命。”

雲夜歌幾人皺起了眉頭。

“人家當上駙馬了，怕這個狐狸去報復他，就派人來著山裡獵殺所有的狐狸，還想一把火把山燒了。”雪兒越說越氣憤，“這個女人眼睜睜看著白狐嶺的所有狐狸被那些士兵抓住殺死。然後她就走火入魔了，去了皇宮把整個皇宮的人都殺了，包括那個負心漢和公主，還有那個公主的爹，老皇上。整個國家被她毀了，然後她竟然遭報應了，每月都要受雷劫之刑，整個白狐族被懲罰，只能在夜晚出現，白天只能躲起來。原來狐族雖然變天不能化作人，但是至少可以在這山間無憂無慮的活著，現在只能躲起來。不過也挺好，整個白狐族就剩下她和我了，也沒什麼可遺憾的。”雪兒說道這些，眼中慢慢的都是仇恨。

白麗娘：“是我的錯，是我害了整個白狐族。”

“對，就是你！你是狐族的罪人！你怎麼不去死呢？”雪兒咬牙切齒的說著狠毒的話。

“那和李公子有什麼關係？”樓玉坤不明白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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