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喝醉了!”許利笑道:“喝醉了就去睡覺吧,我們自己來就好了。”
你個酒瘋子今天真瘋了?
念零一恨不得罵娘,他卻是歪著頭,裝著嚥下了胃裡的翻騰,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我許儀雖然年輕,但也不是孬貨,這一碗,我先乾為敬!”
“咕嘟咕嘟!”
一碗酒下了肚。
念零一將酒碗朝桌子上一亮:“誰不喝完,就是姨媽養的!”
在場的都是老爺們,又都是酒瘋子,怎能受得了激,卻是紛紛端起了酒碗。
念零一雙眼朦朧,醉眼惺忪的看著黃鶴:“林世叔,你怎麼不喝了,喝吧,喝了這一杯,我就不陪你了,我受不了了,嘔……”
他做著喝醉了想要乾嘔的樣子,卻是猶自在糾纏黃鶴。
哎!
黃鶴無奈,身為男人,怎能讓別人說自己是老爹和姨媽生出來的。
黃鶴只得舉起了酒碗,一飲而盡。
念零一心中已經開始發慌了,怎麼回事,水瀲韻不是說這頭酒一滴都能放倒一頭野豬嗎?
為何自己將一小瓶全部給黃鶴喝了,他卻是毫無反應呢?
念零一不知道,這一會黃鶴雖然看起來還是清明的,實際上頭已經暈了起來!
……
水瀲韻回了家,心中憂慮許儀能不能放倒那個江洋大盜,卻是又不敢表現出來。
她只得圍著自己的父親來回轉悠。
見到一貫文靜的女兒,這一副毛躁的樣子,水中鶴輕笑一聲:“怎麼了?你這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可是看上了誰家的小子?”
“父候,我不理你了!”水瀲韻紅著臉,轉身就要走,她走了幾步,見到父親並不開口,只得再次返了回來。
水中鶴輕笑道:“說罷,你有什麼事?”
水瀲韻一咬下唇,做好了挨訓的準備,她開口道:
“父候,咱家的窖池頭麴酒精,能不能藥倒一個諸侯實力者?”
“什麼!”
水中鶴臉色大變:“你幹什麼了?我不是告訴你咱家窖池酒精不能動嗎!”
“父候!”水瀲韻跺了跺腳:“快點,急死我了呢!”
在水中鶴的追問下,水瀲韻才是將念零一問自己索要頭酒,然後準備毒倒黃鶴的事情說了!
當知道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竟然是想要去藥倒黃鶴,水中鶴頓時慌了。
“真是胡鬧,真是胡鬧!”
水中鶴連連呵斥道:“那廝是諸侯,這是力達萬斤以上的所在,而且他縱橫幾州,自然應該是力氣在十萬斤以上才是,這可是諸侯後期的實力,便是為父也是不指定是對手的,你們當真是胡鬧至極!“
“啊!”
水瀲韻臉色煞白:“那怎麼辦,這時候,怕是那小子都已經給人家灌上酒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