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姨娘算計他,下次呢?若是心思陰險的呢,他豈不是要遭大罪。
楊書遠好脾氣地道,“是是,媳婦說的對,我保證以後滴酒不沾,絕不酒後亂性,好不好?”
“倒也不必,男人總是有應酬的,你心裡有數就行了。不早了,歇著吧。”雪貞心中偷著樂,將繡活一放,脫了外衫,動作優雅地進了被窩。
楊書遠趕緊跟著脫衣鑽進去,摟住她,腆著臉道,“媳婦別生氣了好不好?你生氣,我可心疼,要不,我幫你消消氣?”
說著話,低了頭就是一陣猛親。
“誰要你消氣,我才不生氣呢。”雪貞羞的紅了臉,推開他,“不要亂來,明天我又要起不來床。”
許是自個兒讓相公憋了太久,自打兩人有了頭一次,相公簡直就如虎狼一般,幾乎天天晚上都要折騰她一頓,經常是第二天相公精神奕奕出門,她就全身痠軟,起都起不來。
楊書遠壞笑,“起不來床正好,咱們繼續。”
“沒見過你這樣厚臉皮的,成天就想這事了是吧?”雪貞一邊喘息著,一邊笑罵,他的手彷彿是火種,摸到她哪裡,那處就會火一樣灼燒起來,她根本就沒多少反抗的餘地。
“要那嫩臉皮有什麼用,能跟媳婦好嗎?”楊書遠輕而易舉將媳婦剝的光溜溜,身體壓了上去。
雪貞急喘一聲,雙手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膀,“慢、慢一點……”
楊書遠慢不了。
媳婦的身體對他來說,彷彿一座寶藏,怎麼開採都開採不完,只會帶給他越來越多的驚喜。
“雪貞,我只要你,相信我……”楊書遠如脫韁野馬一般縱橫馳騁,誓言如金,經得起任何考驗。
雪貞摟緊了他,淚水從眼角滾落。
這一世,她選擇相信他,毫無保留地相信。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直到這樣抵死纏綿時,雪貞才算是深深明白,這話是何意思。
芙蓉在外間侯著,與往常一樣,內室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又是過了大半夜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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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時她還會覺得羞臊,次數多了,也便習以為常了。
待兩位主子完了事,她打了熱水來,讓兩位主子洗漱了,這才到外室睡下。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雪貞還不曾醒,就覺得臉上癢癢的,撥了幾次,還是癢,極不情願地哼了兩聲,努力睜開眼睛。
眼前放大的俊臉從模糊到清晰,楊書遠笑的傻傻地看著她,她忍不住笑,“相公怎麼這麼早就起了?”
“睡不著了,你不是說要上街,咱們一起,”楊書遠早穿戴整齊了,趴在床沿看她,“大哥就要去長沙郡找張大人看病,路上所需都要備齊才行。”
“是了,此事大哥何時與父親母親說?”說到正事,雪貞立馬清醒,擁著被子坐起來,被子底下光溜溜的,她一下就紅了臉。
楊書遠最是愛瞧她這羞澀的樣子,忍不住就要把她按倒,先狠親了兩下,稍做安慰,“今兒父親要回府來,正好與父親母親一道說此事,應該沒有問題。”
“那就好,我是要買些針線,馬上到‘乞巧節’了,我約了些姐妹,一道過來玩。”雪貞拿過衣服開始穿。
“你高興就好。”楊書遠一邊幫她穿,一邊趁機摸摸捏捏,不亦樂乎。
本地一向有過乞巧節的風俗,不過那是女人過的,他從不在意。
雪貞越是瞪他,他越是開心,她沒奈何,只能由他了。
兩人打打鬧鬧,穿好衣服,一道洗漱了,芙蓉擺好了早飯,兩人用過之後,即一起上街。
七月的天正當炎熱,不過因為要過節了,本朝男女之防也不甚嚴格,所以街人來人往,也很是熱鬧。
雪貞自打嫁來楊家,就極少出門,與相公一道,更是第一次,心情自是大好,邊走邊買,小臉笑成一朵花。
楊書遠要給大哥置辦的,都是些路上用得著的,只要看好了,付了賬,讓人直接送回楊宅即可。
所以他並不買其他的,就看著雪貞買,喜歡看她容易滿足的樣子,喜歡她拿起一個小物件,徵求他意見的樣子。
她所有的一切,他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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