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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了幾個藏匿地點的薛氏來人走了之後,我心中關於三枚來歷諸多疑惑的最後一環,也總算補上了。
當然了,我並不會傻到當面挑破出來。只是事後讓三枚正對坐在我的腿上,例行的解開胸甲上下其手起來。
“沒想到你的來頭這麼大啊。。”
“薛大公子。。”
“那個只是謊言和笑話。。”
三枚聲音有些沙啞的應道。
“根本不值一提。。”
“其實。。我可以給你一個承諾”
我想了想,對著靠在懷裡的她道
“如果還有什麼你覺得可以重視的人。。”
“我可以在城破的時候,從羅藩那裡把他們給要過來。。”
“當然,數量不會太多。。”
然後,我就覺得耳畔交纏的呼吸,有些急促和紊亂起來,手中掌握的溫暖之下,也是心跳澎湃的加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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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她用頭靠在我的肩頭道
“能夠讓奴故地重遊,”
“與過往做個訣別。。就已經夠了”
“薛藩的大公子,早在數年前就死了。。”
“那座城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東西了。。”
“這世間唯一剩下的,也只有您的奴婢,三枚而已。。”
“那好吧。。我專屬的奴婢”
我順水推舟的道
“能不要能和我說說那個,已經故去薛大公子的故事。。”
她猶豫了一下,卻有些如釋重負的在我身邊娓娓道來。
這簡直就是相對北朝的花木蘭而言,另一種版本代父出征的故事,只是過程和結局不那麼美好和圓滿,甚至有些悲傷的故事。
世系滕候的前代薛氏藩主,因為正室早亡而妾侍眾多,長期沒有生出兒子而當心人心不安,就把這個庶出的女兒改頭換面之後,當作兒子來教養和訓練,權做掩人耳目的手段。
結果沒想到這個被隱藏了性別,混淆了自我認知的孩子,居然能夠表現出令人刮目相看的一面。不但很努力和也很拼命的做到父親眼中的最好,更兼出身的環境而沒有什麼架子和矜持,因此很快就為薛氏上下所熟知和親近起來。
然而,在這位藩主重新與北朝勳貴之家聯姻,由續絃生了嫡親的小兒子之後,這個問題就變的有些棘手起來,事情的展也就徹底變了模樣了。
這個出身卑微的西貝貨大公子的存在,在極少數幾個知情人眼中,就變成了薛氏內部最大的醜聞和隱患;然後就是各種巧妙安排下來送“他”上戰場。
畢竟,作為一位藩家之子,戰死在世代對敵的戰陣之中,乃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也是最好的理由和同仇敵愾的藉口。而那一段時間,也是薛氏的低潮時期。不但內部很有些不安外敵也頻頻入犯。
然而,這個大公子在初陣之時卻如有神助一般的險死還生之後,就依靠苦練不輟的記憶和身先士卒的勇武,而屢屢從兇險之境裡闖殺出一條血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