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羅肅觀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若不是湛基,把本家合用的人手都給帶了出去,”
羅肅先滿臉誠懇的繼續說
“只怕我等,也沒有這麼容易成事把。。”
“當然了,若是等他挾大軍之勢歸還,我輩還有任何一點機會麼。”
“那又是誰在背後支援你,”
羅肅觀有些氣憤的質問道,然後他又想到了什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以為吃裡扒外,勾連博羅會這種東西,就能成事麼。”
“我是吃裡爬外的狗東西,”
羅肅先突然正色道
“那勾連淮東鎮為外援,不惜裂土為盟的又是誰呢。”
“博羅會這般貨色,也配和淮鎮那位相提並論麼。”
老藩主羅肅觀也難得罵了聲粗口。
“你的眼色真是生到狗子身上去了。”
“也不想想,為什麼他們世世代代都只能躲在幕後攪擾風雨,而始終上不得檯面呢”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羅肅先卻是嘿然冷笑了起來
“從不久之前開始,他們就已經堂堂正正的站在了檯面上”
不久之後,羅肅先拿著自己想要的東西走了出來。
“你做的很好。。”
卻是對著站在門外的羅肆,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
“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也會踐諾的。。”
“現在有空去多看看瑞娘,陪陪她們娘倆把。。”
“再過一些日子,你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然而,他心中卻在嘆息著,“情”這個字,果然是害人不淺。
誰又能想到,數十年如一日司掌內籍機要事項,而終身不娶的老藩主親信羅肆,居然會在私下與老藩主的妾侍是青梅竹馬之約。
然後在多年重逢之後,又把持不住的藕斷絲連起來,就連孩子都以老藩主的名義,生了下來,並且,利用手中的權勢進行遮掩和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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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背後那些人提供了這個線索和證據,他還沒有機會抓個正著,而得以曉以利害兼威之以勢的勸誘和脅迫成功。
然而一想到這裡,他更是有些警惕,等掌握了大權之後,自己的身邊一定要避免這種事情的生。要知道區區一個女人算什麼,居然就能讓數十年執掌機要的家生子,不得不反水過來。
或者說這個叫瑞孃的女人,也是身不由己的牽線木偶,多年前為了需要而來到老藩主身邊,然後又為了某種需要,而主動和關鍵人物羅肆勾搭起來
走出了老藩主居養的澄心堂門外後。
“我答應的事情已經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