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作為他的一個心結,前藩主的子女與兄弟同時遇害的事件,雖然明面上是公認為羅湛容留在城內的黨羽,為剪除嫡系而為,但是其中也不乏疑點的。
他甚至有些懷疑和猜測,這是家臣當中有人故意疏於值守和放縱的結果,因此,也無法全力信任那些外姓的重臣、卿士,包括他自有一番班底的副手國造溫鄙。
要知道相比輔佐了兩代人以上的內宰和管領,一貫以來任用和提拔他的乃是前藩主羅湛基,而到了代藩主羅允孝手上,才從上大夫的察事佐,破格提拔為中卿左的國造,又短時之內迅得以填補大司丞的空缺。
因此在天然立場和根基上,就與這些老藩主留下來的資深宿臣,有著明顯的差別。
“丞上。。”
這時候他的一名部屬,卻是有些匆忙和緊張的闖了過來。
“淮軍派人闖入後宅了。。”
“並以以大索奸細之名,封鎖了內外出入。。”
隨後他就得到了帶上護衛前往本家後宅的傳話;又在內城重新見到了,同樣帶著護衛前來的管領張義新和內宰朱彥年。然後一個訊息讓他們有些震驚的,都忘記了前來質詢和交涉的理由了。
“什麼。。”
“逆賊羅肅先回來了。。”
“就潛藏在這內城後宅裡?。。”
我一一打量著他們的精彩紛呈,複雜無比的神情,揣摩著各自心態和意圖的真實性;這可真是比那個羅湛容捲土重來,更加複雜的訊息,卻不知道這些人和他們的手下,其中又有多少人與之有關,或是暗通曲款。
要知道,
昨天那個現的那個垂死女人,在今天中午突然醒了過來,而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讓人大吃了一驚,居然是動叛亂的羅肅先一黨,又乘亂潛回到遼城來了。
這個結果不論真假與否,都讓我警惕起來而不再堅持,獲得某種明面上的許可和授意,直接下令突擊封鎖和全力搜拿內城的羅氏後宅。
只可惜還是遲了一步,只找到些許活動的痕跡和被燒燬破壞的不明物件,其他剩下的殘黨,連同羅肅先本人一起,就如泥牛入海一般的消失無蹤了。
現在外部羅湛容的威脅才剛剛退去,現在內部又冒出個羅肅先一黨的內患來;這遼城裡的局勢看起來,真是越來越詭譎異常而複雜紛呈了。
不過,現在倒是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將我準備好的暗子給安排進去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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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就是講後宅中的人等,集中起來關於管理嚴加保護,以免再度生前藩主的子女和兄弟,都被人給斬殺殆盡的慘劇。
雖然我個人覺得已經不太可能生了,但是還是因此光明正大讓他們吧身邊的護衛派出來,親自牽頭組成了多方聯合的本家護衛力量,以間接實現相互監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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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在太子河邊,好容易重整旗鼓的羅湛容,只覺得滿嘴苦澀與心中辛酸的,看著眼前這一片亂糟糟的場面。
灰頭土臉、滿身塵垢、丟盔棄甲、垂頭喪氣和萎靡不振,橫七豎八的癱坐在潮溼的河岸地面上,就是他們大多數人做好的寫照之一。
先前在城下的試探進攻受挫,還能說是面前自辯是準備不足;但自己苦心積聚起來的偌大人馬,就這麼被一場夜襲和後續驚起的營嘯中給沖垮衝散了,無疑是在他的雄心壯志和志得意滿上,狠狠給了當頭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