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敵我關係的錯位和地位角色的互換,所帶來的影響和混亂,也不可避免的波及到了我的治下。
正所謂是牽一而動全身,
敵方陣營中潛在的盟友一夜之間變成了高規格的友軍。話說,那這以後還能不能痛快的玩耍。。。好好做生意了,或者名正言順的在河北謀取利益了。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一直相當惜身愛命善於保全實力的張邦昌,居然有足夠的勇氣和魄力,對著北朝勢力收縮和後退的地方,主動起全盤的攻勢。
不僅僅是因為某種冒險投機撿便宜的賭徒心態,只怕背後也有朝中足夠分量的人給他背書和擔保,讓他無須顧慮和擔憂淮東方面的反應和動向把。
但是他們具體的行事,要想徹底繞過淮東也是不現實的,無論是海上還是6上,淮東對內的控制力都是,那必然就有所名面上的正常行事手段,作為私下活動的掩護和混淆視聽。
往最壞的嚴重後果想,就是說或許在淮東的體制內外也有知情或是不知情的人,在國朝的大義名分下,暗中給他們提供便利和協助。
比如除了近在咫尺的淮南行營之外,布政司李格非或是轉運使曾華的手下,乃至6務觀負責的觀察使衙門,都有程度不等的嫌疑和可行性。
更何況,而對方佔據的地盤越大,能夠從國朝所獲得條件和待遇就越高,自然而然的也會對淮東地緣格局,形成潛在的壓制和抑止;
特別對他這樣功利當先的實力派而言,一旦涉及到國朝能夠給予的功名權位之後,這就不是簡單的利益交換可以解決得了的問題了。
若是他這個河北招討路真正落到實處之後,被夾在兩個級別高等一等的淮南行營和河北招討路之間的淮東鎮的身份和地位,就變得尷尬而微妙起來。
若是再加上剛建立不久的河南別遣軍,恐怕連向西擴張地盤的理由和口實都沒有了,而東面就是浩瀚的大海,難道要讓我去公然組建大批兩得水軍,跨海越洋去全力進攻東海三藩麼。
這樣一步步算計下來,淮東鎮繼續存在的意義就被很大程度上給削弱了。如果我真的按耐不住在東海有所行動,那也就有了各種後續處置手段的理由和籍口了。
這一刻我再次感受到了世界的惡意,或者說是朝堂中那些人針對淮東鎮的重重刻意限制和佈局。
僅僅是這麼一個邊角上的關鍵投子,居然就把我給逼到了某種意義上的牆角上了。我苦心經營了淮東那麼多年,終究還是缺乏作為棋手的底氣和資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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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洛都城中,伴隨著去而復還的再度攻勢,響起了隆隆的炮擊聲,但卻不是在城牆上,而是在城區之中。
經過這段時間的搶工和日夜勞作,終於在被雜物填塞的城門內,清理出了一條足夠讓炮架和相應車輛透過的路線。
然後,南軍所擁有的火炮,就再度得以派上攻堅的用場了。無論是臨時胡亂堆砌的街壘,還是被臨時改造成堡壘化的街區建築,一炮轟過去鮮有不牆倒房塌的。
如果一炮不夠,那就兩炮三炮四炮,如果四寸的小口徑不夠就換六寸的中口徑,六寸的中口徑不夠就換大口徑,沒有什麼是一頓炮射所不能解決的問題。
然後因為過於靠近戰鬥中的前沿,再加上零星被打散北軍層出不窮的騷擾,傷亡也第一次開始在推進的炮組當中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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