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羅氏聚居的內城,一場小小的交涉也正在生著。
“貴藩這是在羞辱我家主上麼”
前來交涉的虞侯長薛徽言,很有些勃然作色的道。
“說是私下觀瞻舞藝。。”
“就拿這麼一個貨色來頂包。。”
“當我輩都是毫無見識的土包子麼。。”
“此中道理,須的給我家一個說得。。”
“這又是怎麼回事。。”
而在不遠處得到訊息的羅湛基,也有些困擾的質問道。
“不是說要竭力滿足,盡心款待麼。。”
“連個侍寢的都安排不好,要我過問麼。。”
“卻是因為,那位班娘子演出之後就不見了。。”
負責此事的親信,小心解釋了一番後才道
“好歹是特別應邀而來,頗有些來頭的團體。。”
“所以讓他們找個形貌近似的。。”
“那就先扣下全團人等,把人搜拿出來再說啊。。”
羅湛基斷然道
“誰讓你們自作主張,安排頂替的。。”
“還讓人給識破分辨了出來。。”
“生生把一樁無關緊要的陰私勾當,變成了對外交涉的事端來。。”
“這是雖然是出自第七家老的主張。。”
“但是事後出爾反爾,損害的卻是羅氏本家的體面。。”
“不過對方既然能夠一眼就道破,看來也是用了心思的。。”
說到這裡羅湛基反而有些鬆了口氣的感覺。畢竟作為交涉的重要物件和上位者,真要無慾無求才是最麻煩的事情呢
“既然做了,就補救的乾脆一些。。”
“不過是境外勢力背景的歌舞班子而已。。”
“難道還能大過淮鎮的主帥去。。”
“難不成你們連基本拷逼搜拿都不會麼。。”
淮東方面駐留的順安堡,已經變成了一個臨時的情報和諮詢,收集處理的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