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稼軒似有所覺的道
“我可什麼都沒有說過啊。”
我微微笑了起來
“就算哨糧,也有臨機應變的權宜把……”
“要是我們在濠州,遭到淮兵的極力抵抗……”
“少不得也要做上一場了……”
“應該就是這個道理……”
將虞侯趙隆眼神轉動了一下,大聲贊成道
“打敗了敵兵,難道還不許我們酌情追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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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候說的在理……”
風捲旗和張立錚、楊再興亦是出聲贊成,和他們站在一起,抱臂環胸的崔邦弼雖然沒有說話,卻也在深以為然的點頭。
這樣就很好,看著他們的表現和態度,我心中默唸到。
說實話戰地兇危,這數路大軍,幾十萬人一起北伐,後方為之奔走輸送的人員,更是以百萬計,要是沒有一點臨機應變和主觀能動性,那還真沒法混出頭了。
勝戰打的多了,自信和爭勝之心,就自然培養起來,根本不用去我去刻意引導,就會從我這個小集體的立場和角度出,對顧慮甚多且有所偏重的,包括前沿軍行司在內的指揮高層,生出疑慮抱怨和淡漠其權威之心。
作為席參軍的6務觀,似乎還有想法張嘴欲言,但是看到眾人的表情和態度,卻又把話給嚥了回去。
他畢竟出身高門世勳,又在總綱參事府裡呆過,不面對上層還抱有某種想念和天然的信賴,不過相信現實很快就會教會他。
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收拾拔營,交割防務,帶著騾馬大車滿載的物資和人員,我們沿著官道向西魚邐而去。
依照我所知道的部分國朝方略,
由於吸取了永嘉年間大進軍功敗垂成的教訓,這次國朝不再全力合兵一處,形成貌似強大方便推平碾壓,卻相對臃腫而指揮和應變有所不力的大集團,
而是分作相對精幹,而輔以宿將老帥臨機應變的數路大軍,令北朝彼此不能相顧,雖然兵力分薄了,但是風險也減小了,就算其中一路遭到挫敗和損失,也可以透過其他路的勝利來彌補和挽救。
當然,這對上百年沒有如此大規模軍事行動的朝廷中樞來說,也是一次排程和指揮上的大考驗,也是間接上,為身居後方的上柱國接班,謀取聲望和資歷。
當然了,據我猜想,正定帝一己之身力挽狂瀾的年代,終究是已經過去了百年,從另一個方面說,這數十萬大軍的指揮排程的主導權,真要集中於一人或是一個小團體之手,那恐怕就算是當代的大相國,也要寢食不安了。
只要有野心家在其中鼓動一回頭,又是一個當代劉寄奴的故事了。因此各路大軍自有戰略目標和重點,只有在部分有所重合的地區,才有後方大本營的代表,進行協調和合作。
諸如合併一處的西蜀招討和荊湖招討路,負責的是山南西道和關內的攻略,重點是奪取關中的武關和潼關等要地,以從戰略大局上,切斷那些形同自立的西軍,可能增援中原的方便路徑。
雖然自從張氏專權北朝,西軍就已經和洛都方面漸行漸遠,貌合神離,但保不準洛都方面走投無路之下,不顧一切的付出代價為誘餌,再來一次西軍東進的故事。
從關內到兩河,幾乎是千里坦途,還有前朝遺留的直道,可謂是運兵調集的選,一旦被切斷之後,就只能繞道走塞外迂迴一個大圈。
而江西路招討行司,則主要負責山東和河東方向,直取威脅北朝的大後方和人口密集的糧食產地。
而像我部所在的東南路,就彙集了大小約二十幾個軍號,號稱十八萬人馬,又十五萬輔助戍防役,額外徵民夫,役丁不計其數。
主要負責掃平東部沿海地區的反抗力量,為南朝佔據優勢的水師和船運力量,建立起一套自海路深入內地的補給線來。
當然,這只是我這個層面的將領,從各種渠道所能獲得的基本意向和方略,並不代表就是一成不變或是毫無保留的。
當然了據說,只是據說,後方的大本營,還有相當數量的預備隊,但只有在深入中原,進行到都亟道攻略的時候,才會真正被投入進去,負責保護和隨同上柱國,參與光復中原的標誌性和決定性戰役。
當我們用勸誘的少數俘虜為前驅,一路輕取召義、嘉山、定遠諸縣,抵達濠水邊上的時候,卻沒有現任何想象中的抵抗,那些道路側旁的村莊。市鎮也早已經逃離一空。
我們繼續沿著濠水向北深入,最終到達濠州州城和比鄰的鐘離鎮,卻現這裡同樣是空空如也,滿地狼藉和被搶掠過的痕跡,找出少數藏起來的本地人,審問之下也知之甚少,只記得在好數天前就已經被放棄了。
這時候前沿的探哨,卻飛馬回來報告了一個重大的現。我佔到了濠州城臨水的一面城樓上,才現淮河上似乎起霧了,然後用咫尺鏡繼續觀察,才現那些是漂浮在空中的灰燼,而天色暗下來後,就更加明顯了。
可以隱約的看到,對岸的大火連綿,煙塵遮天,顯然淮北已然開始著手清野堅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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