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6氏一族,至少還有十幾位,正在仕途當中廝混和奮鬥的近支叔伯兄弟,但無論是世代底蘊還是積累的人脈上,還是比不過龍雀園嫡出的這一脈。
因為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龍雀園的第三代,將以兩個守臣級別的重要人物為核心,無論是在仕途還是軍隊方面,都有足夠的展潛力。
因此,哪怕當初再怎麼反對和人,也不得不對鹿公的眼光和決斷,欽佩而敬畏不已。
唯一的缺憾是,他們的影響力和基本盤遠出在外,而且都集中在淮東鎮上,不免讓人有些舉面應敵,成敗榮辱皆系一體的擔憂。
但是廣府的那些經年日久,長盛不衰的老牌門閥世勳,那個又不是在外有足夠的奧援和外圍勢力,作為傳襲家業的重要根基和退路之一呢。
就像是曾經的顏氏一般,雖然因為顏公在任時的政爭和變故,經歷了幾番起落沉浮,最後一度退養天南以避世自保。
但是一旦有機會得到敕令回到廣府之後,依靠那些迅聚攏在身邊的門人故舊,依然能夠躋身於一流門第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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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波海潮水霧當中,打著某種水紋插翅風雷旗,拉開距離的數只海船,還在燈光和鏡片反射的指引下,繼續艱難的前行著。
隨著潮汛湧動而起的冰冷浪花,奮力拍打著磨損斑駁的船身,卻只能無奈的化作甲板上緩緩流逝的水跡,順便帶走那些奔走在甲板帆纜之間,一遍遍打溼的人身熱量。
右護第四營副將,權膠州團練副使劉琦,裹著膠皮的防水罩衣,抹著臉上刺骨的海水,聽著左近管船大聲的叫喊。
“這兒已經是離岸最遠一處的海嶼了。。”
“再下去,就要進入更加風急浪大的黃水洋了。。”
“只怕現今這船況,撐不住多久了。。”
“一旦有什麼大的損漏,這登、萊沿海可是沒有修繕能力的。”
“須得繞回一大個圈,到膠西的板橋老鎮去修復了。。”
“要不然,先去新開的登州市駐泊休整,”
“回頭再來搜尋如何。。”
“那一窩蜂已經。。”
這時一個大浪拍在船幫上,劇烈噴濺的浪花和濃密的泡沫,頓時打斷了管船的話語,也將他衝倒拍撞在一隻桅杆上。
“再看一看,好了。。”
劉琦吐了一口苦澀鹹腥的海水,被管船重新拉起來後甕聲道。。
“再堅持半個時辰,找不到就轉向回程。。”
然後重新掏出了麂皮包裹的單筒咫尺鏡來,小心的抹乾沾溼的鏡面,在跌蕩搖曳的海面上,努力的打量和觀望著。
就像是應了他所期盼的事情一般,雖然海綿依舊跌宕起伏各不停,但是風浪卻已經有了明顯的減弱,而讓船桅杆上的額視野,又變得清晰了許多。
“有船。。”
隨著船桅頂端望臺上的叫喊聲,一艘破破爛爛的海船身影,橫亙他們前行的方向上。
“這是新羅船的式樣啊。。”
“他們的船殼素來造的單薄。。”
“水下隔艙也很少,只怕撐不了多久,就會傾覆的。。”
就像是印證了這位管船的說辭,幾刻之後這艘身份不明的海船,就在肉眼可見的距離內,解體傾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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