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站起來麼。。”
“抱頭跳幾個給我看看。。”
勿阿吉的遭遇,也不過是眾多人的一個小小縮影而已。
...
接下來在引路下,收復失地的過程可以說是泛善可陳了,先是同郡尚氏藩擁有一大四小的城邑,然後是臨接高平郡的浦氏藩和朱氏藩。。
而這一路下來,那些敗逃之後的蒙山賊,成堆被凍死或是火拼而死的屍體,就成了我部進軍過程中,某種最好的指引和路標了,
顯然,他們雖說在海陽城附近,成功的逃脫了本軍的追擊,但在失去了營地裡堆積如山的輜重補給的情況下,卻沒有能夠熬過大自然的殘酷淘汰。
不是什麼人在雪地裡被追的聞風喪膽,狂奔數十里之後,都能夠依舊保持次序和組織度,而繼續在嚴寒天氣堅持下來的。
因此,雖然一口氣收復了十幾個城邑,但是所遇的戰鬥和衝突,甚至還沒有過十起。
其中還有一次,是在夜間遭遇了全氏藩地界內,殘餘的鄉社土團武裝,然後沒頭沒腦廝殺成一團,而損失了數百藩兵的糊塗亂戰。
其餘所遇之敵不論大小多寡,幾乎都是一觸即潰,以至於根本不用我這邊出手,光靠前方開路的兩三千眾,臨時拼湊出來的雜屬藩兵,就已經足以解決絕大多數戰鬥。
而我的人馬更多時候,是充當某種鼓舞士氣和提供信心的壓陣背景,以及在當地人的帶路下,採取適當的包抄迂迴堵截,防止這些賊人逃散,繼續肆虐地方的後續保險措施。
因此,大多數時候,只要我們嚴陣以待的列隊好之後,就可以等著那些藩兵結束戰鬥,過來移交俘虜和戰利品。
也有比較棘手,讓這些雜七雜八的藩兵,陷入苦戰和下風而不得不求援的時候,這種情形下,我的部隊就會及時調整部署,從上風位置慢慢靠過去,用幾輪不分敵我排射覆蓋,也就迅結束了戰鬥。
而通常情況下,我軍也只要俘虜、牲畜和糧草。至於那些雜七雜八的裝備和物資什麼的,在粗粗清點計數之後,按照處理和貢獻,再重新分給那些藩兵。
這樣也多少可以短時間內收買了人心,形成某種潛在的賞罰次序,讓這些倉促拼湊起來的雜牌炮灰們,始終保持了在正常的鬥志和士氣水準線上。
只是,原先考慮到可能有攻堅的需要,而攜帶的十門散射小炮和四門四寸長炮,也因此成為了某種擺設和背景,一直沒有機會得到開張。
因為相比北地百年拉鋸征戰,所形成的滿地鄔堡連橫,新羅藩這些所謂的大多數城,也是實在過於寒酸了。
也只有那些作為藩家聚居地或是較大的城主居所,才稍像樣一些,因為是用磚石堆砌而成,具有城壘堡塞的式樣和基本功能。
當然了,這對它們來說以及足夠了,作為他們領內的基本精華所在,只要在相互的爭鬥中,守護住基本家族成員和多年的儲積就行。
事實上,依舊盤踞這些城邑里的少量賊寇,在風聞前方蒙山軍大部潰滅的訊息之後,便已然然失去了鬥志和勇氣。
不是留在原地忙做燒殺搶掠內訌相爭,然後在忘情的爭鬥廝殺當中,被排好陣勢包抄上來一舉擊滅,就是早早驚做了作鳥獸散,而給我們留下滿目狼藉的一地瘡痍。
當然了,每收復一處據點和城邑。我就會抽空對那些藩家的倖存者,舉行一個象徵性的簡單移交儀式。然後名正言順從中抽取青壯和募集物資充軍的,哪怕是隻有數百名倖存者,也要象徵性的帶走十幾個再說。
所以這些雜屬藩兵和提供腳力的伕役,雖然因為戰鬥和天氣原因損失不小,但總體數量依舊在不斷的壯大和增長當中,
至於我的本陣,除了天氣比淮東更冷得多,道路積雪難行之類的困難之外,更像是一場異地的武裝遊行。
而相比當初從洛都千里奔逃輾轉的經歷,現今的軍中由於海6的後續補給和輸送,都攜帶了相應的油脂和專門藥物,冬季行軍露營過程當中,凍傷和侼裂雖然還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都被控制在一個相對小的比例和範圍之內。
一些雜七雜八的訊息,比如第四兵馬使楊再興,除了那個使雙槍的6文龍外,新提攜了一名新晉的選鋒士,別號青面獸,因為他左半臉上,老大一塊胎裡帶來的青疤。
經過數年的學習和實踐,那個神機子朱武,總算可以作為重要的參贊角色,跟隨我出陣了
沿著蒙山軍征戰而過的路線,一路向南打穿了五郡之地,收復了七個藩家的大片地盤和城邑之後。
在全羅道的府全州府,遇到了兩家境內尚未完全淪陷,而聯手起來繼續在做抵抗的,東坪富氏藩與屏山盛氏藩兩個地方勢力。
雖然對方的態度和反應明顯很有些意外和詫異,但在號稱數萬還算鼎盛的軍勢面前,對於我這隻突然出現的外來援軍,也多少表示了某種慎重有所保留的謝意。
最終,雖然對方以境內尚且不靖為由,謝絕了出兵追隨我部的提議,也從始至終不讓我們入城,卻也不得不在其他方面的壓力下,提供了相應的人役和糧秣物資,全做支援。
因為這兩家都是所轄一郡以上的大藩,領有大片的牧場和山林,因此,手上倒也積攢了不少的牛馬牲口。
因此,連同餵食的草料一起,被買了不少過來,充作軍中的輸送和備用的口糧。
然後兵鋒折轉向東,直到抵達全羅道南端,與江原道接壤地方之後,才遇到了像樣的阻礙。
一座橫亙在山峽之間,阻斷通路的山城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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