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領兵前來新羅藩,可不是解救當地藩家於水火的做善事,而是來掠奪財富人口,和獲取資源輸出的。
雖然,淮鎮在新羅的傳統商事上不可避免收到影響,但是一旦連綿擴大的戰事,也意味著另一種商機和銷路。
至於後百濟朝廷的這個銀臺司,據說就是專門對外交涉的機構,而其中的負責人,便是這個後百濟政權的重要支持者,來自名為東海博羅會的代表人物。
據說,這個大型組織在靠近安東藩和扶桑藩之間的西海岸一代,以多個商社的名義,擁有相當可觀的船隊和海上護衛武裝。因此,在事實上也承擔了這個臨時政權,相當程度對外刺察和滲透的職分。
而這一次來全羅道活動,卻是因為那次在山城大破彌勒軍,又入境洗劫了鄰近數郡的連帶反響。似乎在後百濟的新朝廷中,造成了相當程度的困擾和混亂,甚至在治下數度出現了不同程度的逃亡。
是以,費了好些時間才穩定下來重新拿出決意,讓他們前來全羅道進行某種意義上威逼利誘式的接觸和策反。
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打算利用和煽動當地藩主諸侯的力量,將身為外來勢力的淮軍給排斥出去,最少也要造成某種困擾,而令其自顧不暇而已。
因此這次派出來的人手,不但有專門攜帶珍寶與冊封文書前來的說客,也有擅長刺殺的好手,乃至準備長期潛伏的暗子;只是他們在剛剛經過內亂,而警惕十足的全羅聯盟各藩手下,都毫無差別的撲街了而已。
至於這個辜念秋的幕後身份,則是某種意義上直接受命於銀臺司的監視者,同樣來自博羅會的背景,又因為是外表柔弱的女性,才得以在那些藩家的激烈反應中,倖存了下來。
好吧,這都是什麼和什麼,讓我聽得一頭霧水,又云山霧繞的不明所以。
“那負責管領和指派你們的人叫什麼。。”
“那是瓏娘,又稱連瓏娘子,曲司臺。。”
這麼一個名字,溝起了我的另一段記憶,曲連瓏,昔日梁山九曜頭領之一的太陰星,居然會是她。
.....。
籠罩在冬寒料峭之中的江南某地,
從6路回鄉探親,兼作籌辦婚事的辛稼軒,也在親兵有些警惕的護衛下,心事重重的騎馬走在一片殘垣斷壁之中。
見過了飽受番胡和大水肆虐的淮南慘狀之後,他本以為到了江南的繁華富庶之地之地,會有所改觀。
但是渡江之後的所見所聞卻讓人不免有些大失所望了。
除開他中途前往江寧拜謝上恩時,所感受到的短暫繁榮與富華之外。接下來所見所聞,除了飽受兵火的村莊城邑,便就是面有菜色,躲躲閃閃的人群。
好些地方,甚至走了上百里,除了熟悉的食腐動物之外,都見不到一個像樣的活物。
偶然見到一些人煙匯聚處,也只有看起來新修過的城寨上,那些持弓挽刀的民壯鄉勇,土團義兵,在用冷漠麻木而充滿警惕的表情,在打量巡梭著任何一個試圖靠近的行人或是隊伍。
這還是他印象中的東南財富勝地,曾經豐饒足飽的魚米之鄉麼,用某種有些誅心的評價說,甚至連易幟前的各路藩鎮爭據時代,都有所不如。
而監國籠絡和褒獎的聲音,還似乎歷歷在耳。
“為國棟樑,善用己身。。”
他不由苦笑了起來,自己區區一個兩淮制置副使,又能夠做些什麼呢。
“野雲落日黑雲低,
秋風瑟瑟老鴉泣。
戰場髑髏纏草根,
荒村夜冷風叩門。
寧為太平犬,
莫做亂離人!”
卻是不由吟誦起樂府詩。沙場行,然後又變成了:
“鬱孤臺下清江水,中間多少行人淚!
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江晚正愁予,山深聞鷓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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