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在鎖骨上的唇變得滾燙,“你想去哪玩?”
許暖陽眼珠子轉了轉,“去攀巖吧,能叫上我哥嗎?”
初中時,許燦陽曾經帶她去過一次攀巖館,她一玩就上癮了,之後一有機會就會去。
但進了娛樂圈之後,就沒有再去過。
現在想想,有點手癢。
冷慍寒撐起身子,直視她的眼睛,“想玩?”
許暖陽把頭點的像搗蒜。
“好吧,前一個可以答應,後一個不行。”冷慍寒坐起來,順帶把她也拉了起來。
她頂了一頭爆炸的毛,人醒了,智商還沒醒。
想了半天才明白,他這是答應去玩攀巖,但不打算叫二哥。
許暖陽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頭髮,朝著窗外看去。
本來是打算睡到自然醒的,所以昨晚拉窗簾時拉了兩層,把擋光那層也拉上了,嚴嚴實實的一點光都透不進來。
整個房間只有床頭那盞散發著暖色的燈。
“幾點了?”
“八點。”
許暖陽一頭又向後栽了過去,眼睛一閉,“親愛的,讓我再睡半小時。”
冷慍寒本來已經打算下床了,看到某個小朋友賴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行啊,一起吧。”
許暖陽吸了一口涼氣,睜開眼睛,掀開被子下了床,“算你狠。”
等許暖陽洗漱完,吃完早餐,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她看著時間,突然覺得冷慍寒把她叫醒是對的,否則就按她的速度,再晚半個小時起床,出門肯定就十一點了。
那還玩什麼,直接出去吃午飯算了。
等電梯的功夫,許暖陽剛要把手機收起來,鈴聲就響了。
是父親。
從上次那件事後,許暖陽再也沒回過家,也沒打過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