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委屈什麼,可眼眶就偏偏那麼不聽話的紅了。
冷慍寒看著她胸口貼著紗布,“疼嗎?”
她猛地搖搖頭。
葉星塵最後才趕來,看著兩個人都已經包紮好了,吊著的心才慢慢放下來。
她剛剛把保姆車開去附近的洗車場,這本來是冷慍寒交代給晉軒的,可葉星塵想著萬一有什麼事情要處理,晉軒還能幫個忙。
就自己將車開去洗車場。
洗車工開啟車門的時候,葉星塵都嚇了一跳,後面的座位上,一大灘的血跡,從座位一直流到座底。
難怪,冷慍寒要吩咐晉軒趕緊將車開去清洗,這要是被暖暖看見,肯定會心疼死。
許暖陽已經沒有經歷去關心許驕陽的情況。
時焱將冷慍寒的白色勞斯萊斯開來,一行人回了華庭。
……
另一邊。
許燦陽讓人調查了這輛紅色法拉利究竟是誰的車。
裴景逸也跟警察即使控制住了現場的媒體。
許驕陽就那麼一直被晾在地上,看著血液順著刀尖,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臉色死灰,本來就慘白的嘴唇如今更是毫無血色。
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苟延殘喘著……
天空又響起一道驚雷。
嘩啦啦啦——
傾盆大雨伴隨著雷聲瞬間落下,警察都躲進了警車裡,路上的行人和記者媒體都漸漸散了。
許行撐著傘站在許燦陽的身後。
只有許驕陽,孤苦伶仃的倒在馬路中間,任由雨水沖刷……
無數冰冷的雨滴,生生的打在地上,激起一層水霧,雨水打在各種地方的聲音串聯起來,就像是一曲悲傷的交響樂。
許驕陽虛弱無力的躺在地上。
現在不只是肩膀痛,豆大雨滴砸在身上,猶如萬千個小石子打在身上以上,避無可避。
不知過了多久。
許行看了眼手錶,提醒道:“boss,再淋下去,恐怕就活不成了。”
許燦陽不屑的看了一眼,抬起手臂,在空中打了兩個響指。
不遠處的警車上,下來兩個警察,將許驕陽架起來,拖上了車,朝著醫院開去。
許言幫裴景逸舉著傘,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我這邊處理好了,怎麼樣?”
“帶走了,我妹也已經回家了。”
“寒他沒事吧?”裴景逸對於剛才的事情還心有餘悸。
在他們發現許暖陽出事的時候,下意識的朝她跑去,可是冷慍寒卻以驚人的速度,瞬移一般的衝到許暖陽面前。
他跑到她面前的時候,他們只跑到了一半的距離。
“手臂貫穿傷,匕首穿過了他的小臂,刀尖刺到了許暖陽的心口處。”許燦陽眼含陰鷙,咬著牙說道。
“這個許驕陽可真夠狠的。”裴景逸看著警車遠去的盡頭,若有所思的說著。
許燦陽:“是啊,跟姚姜一模一樣。”
……
幾日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