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只有驚慌失措，完全沒有感情交流。

“卡！”王導放下耳麥，從監視器前走到姜枝跟前：“姜老師，你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你要有那種小鹿亂撞的悸動，”他繼續翻出劇本開始跟姜枝講戲。

“剛開始的時候，雙方已經認出了彼此，所以你的情緒裡面一定要有心跳加速的感覺，不能把男主當成猥瑣男。”

一句話，成功地把姜枝說出了戲。

姜枝後面又拍了幾條，才差不多過了這次的拍攝。

收工的時候已經臨近淩晨，姜枝走之前還被導演特意囑託：回去多多練習下感情交流。

後面有吻戲，王導害怕姜枝的情緒不夠。

保姆車前停著輛熟悉的邁巴赫。

席肆撐著臉盯著電腦辦公。

自從進組以來，這人每天雷打不動，只要是零點之前姜枝沒有特意說不用來接的話，他就會在下班之後過來片場等她。

注意到外面的動靜。

席肆闔上電腦，把準備好的外套掛在臂彎，先一步給她披上外套。

王導絮絮叨叨地跟到了片場外，在所難免地看到了席肆。

姜枝知道兩個人接下來必定會有一段談話。

王導單方面的囉嗦的交流。

“席總。”

席肆把姜枝送上車，偏頭看他：“？”

“實在是不好意思，讓席太太工作到這麼晚。”

說到這個，席肆也很心疼，但是他也希望她有自己熱愛的事業。

對於這個話題，他沒法接話。

於是王導就接著借題發揮，跟席肆長篇大論了一遭。

大概意思是讓他陪姜枝練習下吻技。

幾分鐘後，後排車門重新被人拉開。

冷風從門縫裡擠進來，姜枝下意識地攏了攏身上披著的大衣。

席肆一般晚上殷勤，大機率沒什麼好事。

一週三次是約定好的次數，這周還沒達到，但是她今天太累了。

車子效能極好，基本沒有什麼雜音，於是姜枝說的話就被襯托地格外刺耳。

姜枝:“今天沒興致。”

她不去看他：“我不想做。”

席肆整理衣服的手頓住，腦子裡閃過剛剛在片場裡面看到的那個男演員。

忽地想到個問題:“不想——那還怎麼練習吻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