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最多的還是那句——
“記得吃早飯。”
姜枝心血來潮,捏著手機點開他的朋友圈,裡面很幹淨,連背景圖都透露著一股老年味兒。
一張風景圖去,傘面壓低拍得一張照,雨水順著撐杆,滴落成細細密密的水珠,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裡面模糊的一張側影。
是個女人。
姜枝騰地坐起來,酒精上腦,她對著面前擺放雜亂的桌面拍了張照。
狀若無意地露出幾個男模的手臂。
訊息剛發出去,hatsapp就像是炸了鍋。
老男人:【你在哪兒?】
老男人:【姜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老男人:【回家等我。】
席肆收到姜枝資訊的時候,正在聯系高定的設計師,把準備好的婚紗送到姜家。
訂的機票也已經準備好了,計劃拍完婚紗照之後就差不多可以舉行婚禮了。
宿聿年還在他耳邊叨叨,說他為了個女人沒日沒夜地工作了好幾天,簡直是失心瘋。
席肆捏著西裝站起來,繞過辦公桌往外走。
這些天,他為了接下來的婚禮,基本上都在公司加班。
現在剛處理完手上的活,原本的睏意在看到姜枝發來的資訊的時候全都煙消雲散。
宿聿年:“你要出去?”
席肆沉聲,“你自便,我去趟港島。”
“捉人。”
時間不算太晚,席肆坐私人飛機的中途問了姜枝的行程。
趕到姜枝在的那家bar的時候,才晚上八點。
溫確捏著電話,正在跟電話裡的前夫激情開麥,幾個小奶狗黏著兩個女人坐著,不時遞上幾杯酒水。
酒精上腦,姜枝甚至不太能分辨清楚此情此景是真實發生的還是她腦子裡的幻想。
她捏著手機,點開對話方塊,對著席肆那張臉比劃了一下,晃悠著走到他跟前,“你怎麼來了?”
她擺擺手,“你來幹嘛?!”
溫確被眼前炸裂的一幕驚掉下巴。
手機裡的通話還在繼續,溫確直接掐斷,盯著眼前香豔的一幕。
剛剛席肆還沒來的時候,姜枝可謂是把避嫌做到了極致。
幾個人來勾搭她,她都不為所動,現在來了個老男人,人就直接撲上去了?!
席肆盯著一群西裝暴徒樣式的男人,低聲呵斥,“滾。”
溫確嚥了咽口水,現在她很確定,這個男人就是席肆。
溫確很有自知之明:“我也滾了,你們繼續。”
門被人關上,五光十色的燈串打在她的臉上,唇角還殘留著酒水的醇香,姜枝無意識地舔了舔唇角。
席肆憋著一股無名火,攔腰抱著她出了包間,把人埋在自己的胸口。
姜枝胡亂掙紮了下,“席肆,你給我放開!”
席肆不吭聲,帶著她往車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