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燈的光線昏暗,姜枝幾乎看不清他的表情,木訥地應了聲。
席肆自從上次之後,真的就不敢動她了。
平常在家裡碰面也就是簡單的點頭打招呼,到了晚上,席肆基本上就打地鋪睡主臥。
藉口是次臥太小睡不習慣,就喜歡在地鋪睡。
姜枝每天都能收到新鮮的卡布奇諾,包裝五花八門,有時候上面還有雪漬,是席肆出去外面專門買的。
姜枝很想要跟席肆說其實自己已經被哄好了,可是又有些依賴於這種滿足的感覺。
於是,席肆就這樣堅持了一週沒碰她,也不敢有任何越矩的行為。
姜枝重新把思緒放回到剛剛的話題上:“天氣不太好,開機推遲了。”
“嗯。”
以為席肆沒了下文,姜枝轉過身子準備睡了。
下一刻,腰上環上他略微滾燙的手,“大概什麼時候開始?”
姜枝渾身緊張地戰慄:“下個星期。”
“好。”
姜枝閉了閉眼,猛地想起了前不久跟席肆的約定。
姜枝:“我準備好了!”
席肆:“嗯?”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松開了她的腰,穿著單薄的睡衣就直接下了床。
在櫃子裡翻找半天,塑膠碰撞著各種雜七雜八的瓶瓶罐罐發出細微的聲響。
姜枝誓死如歸般得躺屍。
心理安慰自己,他們是合法夫妻,等兩年一到,離婚就好了!!
手腕一涼,姜枝閉著眼睛,順著光的方向撅了撅嘴。
等了半天沒等到反應。
姜枝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憋著笑的席肆,他手裡捏著支什麼,正往她手背上抹著東西。
“前些天受了涼。”他動作變得輕柔:“給你買了護手霜。”
她本來就嬌氣,每天除了洗漱用水,基本上應該也就是在陽光房裡鍛煉的時候會受風。
但也就是這點程度,直接把她的手吹裂了。
席肆小心地擦到她的傷口的地方,感受到她下意識地縮手,抬眼問她:“痛?”
姜枝嬌氣地哼了聲。
席肆就耐心地往手背上吹了吹,“忍著點,這樣才能好。”
燈光暈在他的身後,昏黃的燈光暈開一大片的陰影,曖昧地糾纏上她的影子。
姜枝拉著他的領口往下,嘴唇找到他的側臉:“席肆。”
“現在是新的一週。”
她語氣有些磕絆:“你哄得我還挺滿意的。”
“所以,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