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姜枝就直接進去洗澡,完全沒有給席肆說話的機會。
但是席肆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為席晏突然回國,他的計劃幾乎被全盤打亂。
原本並購京城另一家娛樂公司的計劃只能暫時終止。
婚禮佔用的時間比較長,席肆手頭上積壓了不少的工作。
書房裡面的資料夾堆了一大疊,他在手機上回了資訊,才又開始處理工作。
席肆是半個多小時之後開始坐不住的。
主臥跟書房靠得比較近,席肆解決了幾份合同之後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注意力完全就不在工作上。
在書房糾結半天,還是決定向已婚人士取經。
席肆:【被拉黑了怎麼辦?】
席肆覺得姜枝不高興的原因,大機率是他去找她的時間不對,去得太晚了。
群裡的基本上都是圈子裡的熟人,說起話來也放得開。
莊淮被婚約弄得頭昏腦漲,但勝在是個情場老手:【男的女的?】
宿聿年:【還用問?這不包是他老婆?】
席肆:【。】
宿聿年發了個抽象的表情包:【看來是了。】
席肆:【這個好像不是重點。】
群裡的人只顧著看熱鬧。
宿聿年:【怎麼著?不會哄老婆?】
莊淮:【阿肆,你不行啊。】
席肆耐著性子等他們調侃完,緊緊盯著接下來的聊天記錄看。
宿聿年比較不要臉:【我都是偷偷加回來的。】
莊淮:【哄哄,再自己加回去。】
席肆:【。】
不認同但他真的聽進去了。
席肆把眼鏡摘掉穿著居家服,在洗手間的鏡子面前整理了下儀容儀表,才去了主臥。
浴室的水聲還沒停,從裡面隱隱約約傳出幾聲慢到極致的交談聲。
“你就說....這個情況,”姜枝說話糊糊的:“是不是就是他不對?根本就不算是我小心眼。”
她把浴缸的水關掉。
溫確擰著眉看著浴缸裡被泡得渾身泛著粉的姜枝:“要不然你去問問?萬一是有什麼誤會?”
“問什麼?”姜枝拉不下面來:“無所謂,反正兩年一到就離婚。”
她腦袋暈乎乎的,本來就因為飯桌上被灌酒的事耿耿於懷,再加上席肆之後跟那個女,同學——的曖昧。
姜枝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
最近也是水逆的沒邊兒了!什麼破事兒都讓她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