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可著實不妙。
容九霄蹙了蹙眉頭,將一瓶洛青蓮給他煉制的丹藥一飲而盡,沒過多久,他體內的這種感覺便好了許多。
看來,還是要靠這些丹藥來壓制體內的氣流和凝固增強武魂。
容九霄回去之後,便將次發現告訴了洛青蓮。
洛青蓮一聽,當即拍板決定趁著時間還早,順便去藥劑師公會闖一闖。
……………………
藥劑師公會門口。
“你說,你是想來考取藥劑師公會的正式煉藥師資格?”門口一位穿著白色煉藥師道袍的青年煉藥師,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以及他身邊站著的男人。
洛青蓮點點頭,說:“我打聽過了,只要是煉藥師,都可以申請加入公會,而且不分時間。”
那青年撓了撓頭,笑了笑說道:“規矩是這樣的沒錯,只是,已經許多年沒有新的煉藥師加入了,我看你也是個生面孔,一時間有些驚訝罷了。”
洛青蓮笑了笑,沒怎麼說話。
不過,他心裡卻是暗暗咂舌道:這藥劑師公會可是當真有錢啊,這一路走來,公會建造的簡直比人間界的教堂還要厲害,看起來有種西方哥特式教堂的感覺,整個建築高不見頂,有種富麗堂皇的感覺。
而且,裡面飄出來的藥香,足夠讓人感到他們的奢侈了。
容九霄道:“閣下可是煉藥師?”
那青年點點頭,說:“我只是個見習期的煉藥師罷了,在這裡暫時修煉,還沒有正式的名頭。”
“對了,我叫趙遠帆,你們跟我過來就可以。”趙遠帆頗為熱情地帶著他們進了藥劑師公會的大門。
剛走沒幾步,洛青蓮便聽到有人冷笑一聲,說道:“什麼阿貓阿狗的,居然都往這裡帶,你以為藥劑師公會,需要的都是像你一樣的廢物嗎?”
洛青蓮止不住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位身著華麗煉藥師法袍的青年男子朝著便悠悠走了過來,他手中捧著一個一看就頗為昂貴的藥爐,長得不錯,就是嘴巴頗為毒辣,他打量著洛青蓮和容九霄,頗為嫌棄地皺皺眉,說:“一臉窮酸樣,真正的煉藥師,沒一個這麼窮酸寒磣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洛青蓮瞅著這男子,頓時有點兒不爽,涼涼地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你怕是沒怎麼感受過社會對你的毒打,才能說出來這種無知又淺薄的話吧?”
趙遠帆嚇了一跳,馬上拉住了洛青蓮,給他使眼色,叫他不要與此人發生沖撞。
洛青蓮卻是無所謂,偏偏要說到:“你敢不敢報上名來,到時候,你我比試一場,看我不把你打得屁滾尿流,落花流水,打得你親爹都認不出你這張嬌花兒一樣的臉。”
趙遠帆愣了一下,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他趕緊對著臉色鐵青的男子解釋道:“這是今日過來考核的煉藥師,初來乍到,對這裡的規矩,不是特別理解,你別介意。”
“用你在這裡裝好人?”松泉已經被跳動了怒火,狠狠瞪了趙遠帆一眼,盛氣淩人地用鼻孔瞅著洛青蓮,說:“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更不配擁有與我一戰的資格,都是螻蟻,呵。”
說完,松泉便滿臉不屑地揚長而去,與洛青蓮擦肩而過。
洛青蓮:“……”
洛青蓮簡直服氣了,目瞪口呆說道:“這他孃的,哪兒來的中二少年?”
已經很久沒見過這種當面用言語挑釁找茬的人了。
洛青蓮都快忘了,被人找茬兒是什麼感覺了。
感謝這少年讓他重溫當年打嘍囉的感覺。
趙遠帆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說道:“你們可是闖了大禍了。”
洛青蓮費解:“我看他,好像也就是一般般啊。”
趙遠帆噎了一下,心中禁不住暗想:這還一般般,眼前少年到底是在說大話,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趙遠帆只好解釋道:“方才那是松泉,他現在已經是一位二級煉藥師了,我們鳳陽城的煉藥師公會,統共只有六名過了考核的煉藥師,松泉是其中最年輕的一位,卻並非等級最低的那一位,所以,人有些傲慢,也是可以理解的。”
洛青蓮搖了搖頭,說:“傲慢來自於淺薄無知和妄自尊大,和天賦、修為、等級、能力都沒關系,所以,這種事兒不太能理解。”
趙遠帆:“……”
容九霄輕笑一下,在洛青蓮脖子上捏了捏。
趙遠帆有些無奈,接著道:“而且,松泉的爺爺,可是這整個鳳陽城藥劑師公會裡面的扛把子,他爺爺松明,也是整個鳳陽城最厲害的、也是唯一一位五級煉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