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鶴一聽,馬上連連擺手,說道:“不必,這些還是留給九少補身體吧。”
洛青蓮露出了惋惜之色,既然段雲鶴拒絕了,那他豈不是少了一個試藥的途徑。
段雲鶴走後沒多久,謝希言就匆匆給洛青蓮打了個電話。
謝希言在電弧裡面頗為著急,說:“洛洛,我知道你有些特殊本事,你會不會歧黃之術?”
洛青蓮掐了掐手指,道:“只是略通,要看什麼病了。”
要是已經上了閻王爺的生死簿,那就是閻王讓你三更死,無人留你到五更了。
謝希言嘆了口氣,說:“我一位堂姐,她一年前和男朋友和平分手,但那個人渣卻懷疑我堂姐把他給綠了,就懷恨在心,拿了硫酸潑了我堂姐一臉,直接給她毀容了。我堂姐治了一年,臉還是凸凹不平沒什麼起色,她其中鬧了幾回自殺,這不,前兩天又割腕了,我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好方法,能治療護毀容的傷啊?”
說實話,謝希言也不怎麼抱希望,畢竟硫酸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轉的,就算植皮也不可能恢複原狀。
堂姐謝希露原本是個開朗陽光的女孩兒,還去山村支教做慈善,但上天卻待她不公,竟是讓她年紀輕輕,就遭受這樣的傷害。
自從毀容之後,謝希露再也沒出過門,整個人變得越來越鬱郁寡歡,心裡也出現了很大的問題,成天悶悶不樂地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就像是要困死自己的小鳥。
謝希言和謝希露的關系一直都很好,面對謝希露的遭遇,謝希言也總覺得揪心。
前天晚上,謝希露割腕自殺,要不是謝夫人及時發現,恐怕現在都已經涼了。
洛青蓮看了看手指上纏著的一株冰肌玉骨草,挑了挑眉梢,說:“能不能治,我得見到人才能確定,你約個時間,我上門看看你那位堂姐。”
謝希言一聽,頓時覺得又戲,馬上說道:“我現在就去給我伯母家約時間,你等我給你訊息。”
謝希言給伯母那邊一打電話,說了下情況,謝夫人馬上就抹著眼淚說什麼時候都可以,一切都以洛青蓮的意思為準。
謝夫人是個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高材生,從來都不太相信所謂的老中醫土方子,但是,自從謝希露出事之後,謝夫人什麼法子都試了,老中醫不知道請了多少個,甚至放言只要能幫謝希露治好傷病,她願意將所有積蓄都送給恩人。
只是,硫酸帶來的損傷是終身性的,沒有任何一家醫院敢打包票。
百般無奈之下,謝夫人只能求助於玄學。
剛巧,謝希言說起了洛青蓮的神秘之處,謝夫人便馬上讓他打電話問問。
沒想到,還真能得到些迴音。
約好了時間,洛青蓮收拾收拾帶著個小揹包就過去了。
謝希言已經在洛青蓮樓下開車等著,見到洛青蓮,說:“洛洛,你就先給我交個底兒,我堂姐這情況,到底還有沒有得治了。”
謝希言拿出了一張照片,給洛青蓮看了看,道:“這就是我堂姐謝希露現在的情況。”
洛青蓮一看,便有些心塞,說:“這也太嚴重了吧。”
照片裡的女孩子,眼睛還是好好的,但鼻子已經被腐蝕了一半,整張臉都是嚴重燒傷的橘皮,有些部位已經碳化發黑。
“這還是治了挺長時間之後的效果。”謝希言嘆了口氣,說:“這種傷,治起來效果又不好又疼得要命,次次都是受罪啊。”
作者閑話: 感謝oeysnee親親的瓜(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