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挽快步走過去,將施粥的桶直接掀翻在地,抬腿就朝那個縣令踢去,那個縣令頓時就被踢得哇哇叫,四處閃躲。
“大膽刁民,連本官都敢踢?知道本官是誰的女婿麼?”縣令抱著頭嚎叫道。
“我管你是豬的女婿還是狗的女婿?在我的面前囂張就是不行!”顧清挽懶得跟他廢話,抬手往他的臉上扇去,頃刻間,縣令的臉就變得青腫不堪,像豬頭一樣。
秦墨辰不贊同地看著顧清挽自己親自動手打人的行為,撿起一根棍子向顧清挽扔去,顧清挽接過棍子,抄起棍子就往縣令的身上打。
周圍的官兵看見自家大人被別人打了,都想過來幫忙,可是偏偏有個眼神凌厲的男人在旁邊護著,他們根本就不敢上前,只能畏畏縮縮地看著自家大人捱打。
不一會兒,縣令就對著顧清挽連連告饒,“姑奶奶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讓你的侍衛放了百姓。”顧清挽一腳踩在他的胸口,眯著眼睛冷冷地道。
“放放放,立馬就放。”縣令立刻道,然後對著那群正在毆打百姓的官兵吼道,“住手,快住手!”
果然,那群官兵很是聽話的停了手,看向顧清挽這邊。
等到那群官兵全部退回來圍著顧清挽的時候,顧清挽才鬆開了腳放了那個縣令。
誰知,那個縣令一獲得自由,就忙退到官兵後面去,指著顧清挽和秦墨辰道:“來人,把他們倆給本官拿下,本官定要治你們一個謀反叛亂的罪名。”
那群官兵一擁而上,秦墨辰的眼裡散發出一抹冷芒,將顧清挽護在身後,和那群官兵動起手來了,佟大見了也立馬加入戰鬥,“父老鄉親們,這群狗官只為自己謀福利,不為百姓著想,咱們今天就拆了衙門,自己為自己做主!”
旋即,佟大話音一落,那群之前被官兵壓著打的百姓瞬間從地上爬起反抗,縣令見了,手指顫抖地指著佟大等人道:“大膽刁民,居然敢造反?來人,立刻殺無赦,就地處決。”
那群官兵聽了紛紛拔出刀來,顧清挽眼神微凝,她的目的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狗官,如果到時候百姓受傷豈不是得不償失?
顧清挽和秦墨辰護著百姓與那群官兵交起手來,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將他們一一打倒在地。那群官兵看見了顧清挽他們的厲害,都紛紛不敢上前。
突然,站在顧清挽的後方有一個官兵揚起棍子悄悄地靠近顧清挽,而此刻的顧清挽正與前面的人對峙著,根本就沒有注意,就在那個棍子快要落在顧清挽的頭上的時候,秦墨辰一把抱住顧清挽轉了一個身,那根棍子就重重地落在了秦墨辰的背上,發出一聲悶響。
“秦墨辰?”顧清挽的心有那麼一刻的不確定,她猶疑地喚道,堅硬的新此刻有了絲絲的裂縫,一股異樣的感覺不斷地衝擊著她的心裡。
“恩”秦墨辰輕聲地應了她一下,然後鬆開她,“我沒事。”
等到秦墨辰放開她後,她還沒有回神,他的懷抱真的很溫暖,讓人感覺很有安全感,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有他在,都不用擔心。
放開顧清挽的秦墨辰也有絲絲懷念顧清挽身上淡淡的清香,她那麼軟,讓他抱上癮了可怎麼辦?
待顧清挽看清秦墨辰的臉色後,才確定他是真的沒事,只是臉色有些難看。
霎時,顧清挽的臉色變得狂風暴雨,黑沉地猶如暴雨來襲的時候,身上不斷地散發出戾氣,她一個飛身就將那個縣令捉了過來,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那個縣令瞬間口吐鮮血,驚恐地看向顧清挽,“你...你想怎麼樣?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敢動我麼?”
“呵呵,朝廷就是因為有了你們這群狗官,才會變得烏煙瘴氣!”顧清挽輕扯唇角,眼裡滿是嘲諷。
突然,她眼波流轉,看向地上的被她打翻的殘羹,對著佟大等人道,“佟大,將那個桶拿過來。”
站在一旁的秦墨辰看著顧清挽的眼裡閃過一抹興味,涼薄的唇角緩緩地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這個女人,又開始頑皮了。
佟大不明所以,裡面的粥根本就不能喝,全是泥土和的水,裡面只有依稀可見的幾粒糙米。雖然是疑惑,但他還是按吩咐把地上的桶撿了起來,提到了顧清挽的面前。
顧清挽紅唇微勾,指著縣令道:“灌下去。”
“啊?”佟大懷疑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結結巴巴地道,“灌...灌下去?”
“恩”顧清挽點點頭,“怎麼?不敢?”
“...”確實不敢。佟大求饒的看向顧清挽,就算平時他們這些人再囂張,也是不敢跟朝廷作對的,民不與官鬥,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而且,朝廷長期以來的積壓也不敢讓他有什麼越距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