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學勝,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這個大肚子醜男是瘋了麼?
他身後的兩位海軍將領,衝上前來,就要開揍。
王胄和周新兩人同時一個側滑步,繞過了趙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上的果盤砸到兩人臉上。他們動作快速敏捷,擊倒這兩位海軍將領,他們並沒有停下來。
王胄左手凝聚出一把火焰刀,右手凝聚出一把火焰長劍,迎上後面拔刀上前的兩個侍衛。一陣火星亂濺,那兩個侍衛被火星濺到臉上,痛的哇哇大叫。
周新的身前,則是浮起十幾把銀光閃閃的短刀,高速的旋轉,在周新的控制下‘噗、噗、噗’每一把短刀都準確插到眾人面前的桌上,這示威的用意非常明顯。
場上所有的人,臉色都變了,這名不見經傳的趙青,什麼時候隊伍裡面,還有兩位法力高強的修真者?所有的人這一下,不敢輕舉妄動了。
趙青衝上前,對著郝學勝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原本他自己還是一個邋遢鬼,可是現在他卻異常講衛生,這郝學勝明顯是觸碰到了這位青蛙哥的底線。
郝學勝手都不敢回,只能硬扛著,那青蛙哥不依不饒,拽著郝學勝走到那口痰跟前,要郝學勝把那濃痰舔乾淨。
堂堂的海軍都督被人這樣羞辱,郝學勝羞愧的都快要暈過去了,西昌國國王為人有些吝嗇,依附西昌國的修真者不多,相對而言,西昌國的海軍是西海五國裡面實力最弱的,關鍵就是沒有修真者掌舵!
那趙青原本只是西南眾盜裡面,毫不起眼的一支,可是突然冒出兩個實力不凡的修真者,這一下子全場的風頭都被這趙青奪了過去。
趙青一腳踩在郝學勝頭上,郝學勝的臉正好貼在他自己吐的那口痰上,郝學勝急火攻心,又是惱羞,又是噁心,終於真的暈了過去。
趙青還不滿意,拖著郝學勝的身子來回在甲板上摩擦,眾人看著他罵罵咧咧的對郝學勝施暴,一個個像鵪鶉一樣,瑟瑟發抖,都不敢作聲。
趙青把郝學勝拖死狗一般的拖到一邊,兩個船上的水手,提著水桶拿著拖把,過來把這邊弄乾淨。
感覺談判什麼的都好說,可是這衛生,才是這胡蜂號上的頭等大事。這事情有說不出來的詭異。
黑旗盜的二當家高平,先前還怒罵過趙青的,這時候也一臉惶惶,他不知道這趙青,這邊還有修真者,這時臉都快綠了。
“趙大哥,小的有眼不識金鑲玉,要打要罰,全憑您一句話。”高平直接就給趙青跪下了。
趙青道:“各位大當家,繼續談,好好談,我先前就說過了,這紅石島,它又不會長腳走掉,大家這麼多聰明腦袋,總能談出一個大家都接受的結果來。”
趙青早就沒把這群人,放在眼裡,那個高平對他的言語無狀,他只當成是瘋狗狂吠,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只要他願意,就算一刀削了,這黑旗盜二當家的腦袋,估計劉麻子也不敢吭一聲。
眾人都不做聲,趙青也不表態,就那麼嬉皮笑臉的和眾人說笑。
半晌,劉洪道:“趙當家,這一次是在下眼拙,小看了西南盟,沒想到鄭蛟龍手下,還有您這尊大神,這一次算我們黑旗軍誤判了形勢,這紅石島的爭奪,我們退出。”說罷他站了起來,就想要帶著手下離開。
‘啪、啪、啪’又是一陣狂風暴雨一般的聲響,劉洪和他的手下,幾位當家,桌上又插上了飛刀。
劉洪嘆了口氣,又坐了下來。
“這還沒談出個結果,劉大當家,你也太心急了點吧?”趙青打趣道。
鄭海一直以來是西南群盜的首領,不論是以前的張保,還是現在的趙青,他剛開始都是沒把這胡蜂盜,放在眼裡的,不過趙青,這次身邊的兩位修真者,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重新尋找自己的定位了。
鄭海站了起來。
“趙大當家,你也真是的,明明手上有這種實力,還屈尊紆貴,這西南盟,我看還是由您領導才是,至於這談判麼,還是由您帶著我們西南群豪來商議才是……”鄭海讓出了他的座位,主動的退到了次席。
趙青並不落座,而是眼睛望向了先前又是拖地,又是洗刷的那個水手身上,那人當然就是晏敬鋒了。
晏敬鋒笑道:“青蛙,你小子不是一直都掌管水軍麼,裝什麼裝,過來坐就是。”
另外一個水手模樣的人笑道:“你小子怕個毛啊,有我們給你撐腰,就是金太歲來了,也得給你俯首稱臣。”這人是石開。
趙青道:“我怕個球。坐就坐!”說罷大馬金刀的走了過去,坐到了鄭海的位置上。
一個鬚髮皆白的長者,這時從甲板下探出頭來。
“可以開席了麼?”
王胄道:“老頭,我們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就等著你這海八鮮了。”
這老頭正是章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