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是自己的家,回家,哪怕放肆一點,也總有這些長輩和師兄兜底。這也許就是被人慣著的感覺吧!
古可人是從深圳出發的,飛機降落時便收到了兩個鐘頭前就已經塵埃落定的訊息。古大小姐坐上那輛勞斯萊斯後,讓管家開啟香檳,這件事,的確值得慶祝一下——那個討厭的傢伙居然找到了這樣一個獨闢蹊徑的解決方案,這下子估計起碼五年內,沒有人再敢嘗試挑釁老王家了。
她本想給李雲道發條微信,但想了想,最後還是對管家道:“不回驪宮,直接去東山陳伯伯那裡。”
管家應諾,讓司機調整路線,可是等車子上了山,才過了山下的兵哨,就聽到古大小姐的聲音:“停車吧!”
管家有些詫異,司機很聽話地停下車,踩著十分分高跟的古可人下車站在了距離王家四合院不足百米的地方。
老管家眼觀鼻鼻觀心,這種事情,不是他可以過問和多嘴的,司機更是一言不發。直到這位大小姐揮揮手:“你們先下山吧,接下來的安排等我通知。”
高跟鞋敲擊在山路上,在山間迴盪。她似乎覺得有些不妥,便脫了鞋,赤著腳往那四合院走。
快到大門口的時候,她停了下來,想了想,還是朝著坐在大門口的石坎上抽菸的傢伙走了過去。
“來根兒煙!”她對那傢伙道。
“女孩子,沒事兒抽什麼煙。”那傢伙沒好氣地道。
“與爾共消萬苦愁啊!”她喜歡李白的詩詞,那是一個不羈的詩仙,她總覺得千年前的自由靈魂跟身邊這個大半夜不睡覺坐著抽菸的傢伙有種異曲同工之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句古文,這傢伙當真不捨地從懷裡掏了一盒皺巴巴的煙出來,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枝:“別浪費了,這山下最近的雜貨店都在五公里外!”
吐出菸圈,古可人隔著煙霧看向遠山:“這地方這麼不方便,想不通王伯伯和陳伯伯為什麼就喜歡住在這裡!”
那傢伙道:“也許他們都是戎馬一生,到人生的最後階段時,都想離塵世的喧囂遠一點。”
“哥們兒,你今天的情緒有點兒消極啊!”古可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掌,“不過說起來你還真牛叉,帶著孔藍翎和小孔雀一起去踩人,虧你想得出來。”
雖然小姑再三表示不用擔心,但剛剛回來一頓臭罵還是免不了的,對於王援朝來說,沒有什麼比王家這根獨苗更重要的了。剛剛被臭罵的某人嘆氣道:“這一點倒真是我考慮不周了,沒想到那些人會把我和孔藍翎的關係往那方面扯……”
古可人嘆氣道:“這就叫節外生枝吧!不過我可告訴你,你可別跟吳家那位槓上,一來他是軍中鷹派的代表,二來以你現在的實力,在他手裡連半個回合都支撐不下來,所以就算你在打孔藍翎的主意,也得悠著點來!”
李雲道眉頭緊鎖道:“我怎麼覺得你又在挖坑給我跳?藍翎是什麼身份,我和她怎麼可能?”
古可人似笑非笑:“你們這些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傢伙,可說不好!”
李雲道想了想道:“我一直沒好意思問,孔藍翎跟吳家那位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古可人卻搖頭:“這個問題你得去問孔藍翎自己,不過我相信她是不會回答你的。”
李雲道知道這當中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聞,只是這些都是人家的隱私,自己也沒有這種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剛剛那一問只是出於關心和今天順手推舟利用了人家的歉疚,當下笑了笑道:“讓你大老遠從深圳跑回來一趟,夠哥們兒!”他輕輕在古家大小姐的胳膊上錘了一拳。
古可人表情怪異地看著他:“知道為什麼王小北會和趙義起衝突嗎?”
李雲道啞然,原因他當然清楚,只是這種事情,需要說出來嗎?
古家大小姐笑了笑,將雙手枕在腦後,往後仰了仰:“坐飛機還真累啊!”
李雲道笑著說:“我會按摩。”
古可人指指自己的脖子:“來一把。”
李雲道搖了搖頭:“男女授受不親。”
古大小姐提起自己面前的高跟鞋就砸了過去:“男女授受不親你還跟姓齊的小妖精在房裡那樣啊!”
李雲道大囧,護住腦袋。
下一個瞬間,某人突然抄住了古大小姐的小蠻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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