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夢璃璃就騎著馬,和高壓離開了。
她真是不想和那些人廢話,她可是邁入宇宙時期的人,與這些地球歷遠古時期的人,代溝不是一般的大。
騎著馬來到鄆城縣,夢璃璃讓手下的人去租了清雅的小院子,就在鄆城縣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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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送生辰綱的人回去給梁中書說了生辰綱被截之事,梁中書聽了大驚,隨即便喚書吏,寫了文書,當時差人星夜來濟州投下;又寫一封家書,著人也連夜上東京,報與太師知道。
且不說差人去濟州下公文,只說著人上東京來到太師府報知,見了太師,呈上書札。
蔡太師看了,大驚道:“這班賊人,甚是膽大!去年將我女婿送來的禮物打劫了去,至今未獲;今年又來無禮,如何幹罷!”
隨即押了一紙公文,著一個府幹,親自齎了,星夜望濟州來,著落府尹,立等捉拿這夥賊人,便要回報。
且說濟州府尹自從受了北京大名府留守司梁中書札付,每日理論不下。
正憂悶間,只見門吏報道:“東京太師府裡差府幹現到廳前,有緊急公文,要見相公。”
府尹聽得,大驚道:“多管是生辰綱的事!”
慌忙升廳,來與府幹相見了,說道:“這件事,下官已受了梁府虞候的狀子,已經差緝捕的人,跟捉賊人,未見蹤跡。
前日留守司又差人行札付到來,又經著仰尉司並緝捕觀察,杖限跟捉,未曾得獲。若有些動靜訊息,下官親到相府回話。”
府幹道:“小人是太師府裡心腹人,今奉太師鈞旨,特差來這裡要這一干人。
臨行時,太師親自分付,教小人到本府,只就州衙裡宿歇,立等相公要拿這七個販棗子的並賣酒一人,各賊正身。
限在十日捉拿完備,差人解赴東京。若十日不獲得這件公事時,怕不先來請相公去沙門島走一遭。
小人也難回太師府裡去,性命亦不知如何。相公不信,請看太師府裡行來的鈞帖。”
原來夢璃璃和高壓當時出來時,那幾個押送生辰綱的人已經暈了,因此只見到了先來的螳螂,沒有見到後來的黃雀。
這府尹看罷大驚,隨即便喚緝捕人等。
只見階下一人聲喏,立在簾前,太守道:“你是甚人?”
那人稟道:“小人是三都緝捕使臣何濤。”
太守道:“前日黃泥岡上打劫了去的生辰綱,是你該管麼?”
何濤答道:“稟覆相公:何濤自從領了這件公事,晝夜無眠,差下本管眼明手快的公人去黃泥岡上往來緝捕;雖是累經杖責,到今未見蹤跡。非是何濤怠慢官府,實出於無奈。”
府尹喝道:“胡說!‘上不緊則下慢。’我自進士出身,歷任到這一郡諸侯,非同容易!
今日東京太師府差一干辦來到這裡,領太師臺旨:限十日內,須要捕獲各賊正身,完備解京。
若還違了限次,我非止罷官,必陷我投沙門島走一遭。你是個緝捕使臣,倒不用心,以致禍及於我。
先把你這廝迭配遠惡軍州,雁飛不到去處!”
便喚過文筆匠來,去何濤臉上刺下“迭配……州”字樣,空著甚處州名,發落道:“何濤,你若獲不得賊人,重罪決不饒恕!”
何濤領了臺旨,下廳前來到使臣房裡,會集許多做公的,都到機密房中,商議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