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她大半夜爬起來學習不行嗎,為什麼要看那種東西,現在好了吧。
獸人世界對於這些事情沒有太多的羞恥心。
他們認為單單認為這只是一種正常現象。
白澤蹲下來,關心道:“妻主是不舒服嗎?我要怎麼幫你才好呢?”
原主與他們結婚也才不過三個月。
之前原主到了發情期都是驅趕他們離開,堅決不讓他們接近她的。
因為原主只想與霍野交配。
所以白澤四人準確一點來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花朝搖搖頭,又不太敢直視白澤,“我沒有不舒服。
我想洗澡還有洗獸裙,都髒了,還有你的手也......”
白澤揉了揉她的腦袋,打斷道:“不髒的。”
他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平靜,彷彿要把花朝心裡的尷尬和不好意思全部清除掉。
“你在山洞裡待好,我現在就去河邊打水。不過要讓你多等一會兒了。”
他之前聽他阿父講過,雌性到了發情期最好不要用涼水洗澡,一定要燒熱再用,不然對身體不好。
白澤一直都記得,也想著以後要給他的妻主燒水。
......
從山洞裡出來,
白澤注意到原來銀霄和玄鱗都沒有離開。
他們就站在原處。從身體的反應上來看,他們也被花朝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香味,迷得走不動道。
“塵景逸呢?他去抓捕獵物了嗎?”白澤問道。
玄鱗:“不是,他往河邊去了,應該是去那邊洗澡了吧。”
白澤應了聲,“他去洗澡,那你們也可以準備準備去狩獵了。”
玄鱗也想啊,可他總有點兒捨不得。
他突然覺得以前花朝在發情期趕他們走,也挺好的了。
至少聞不到氣味,他們也不惦記,可現在卻......
旁邊,
銀霄一拳打在樹上,驚得樹上的鳥兒都飛了出來,他道:
“白澤,妻主怎麼樣了?有哪兒不舒服的嗎?”
“沒有。”
“不行,我還是去親自看看吧。”
說完,銀霄轉身往山洞的方向過去,卻被白澤一把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