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種蟻?”安忻拿著那一個透明的小瓶子;裡面幾隻看著是尋常的黑色的螞蟻。“確定是來自於乾同國。”
“是。”蘇麥說道。“前幾日有個人來過這裡要找尋這種蟻。這紅蟻的種蟻特別之處就是隻有一隻。既是被我們用那捉到的紅蟻培育成功,那邊的種蟻就是失效了。是一個女人,年紀看上去不大。三十多歲。而且.....”蘇麥抬頭看看安忻,沒有繼續往下說。
“而且是跟我長得有點像是吧。”安忻淡淡的笑著,似乎是並不在意,卻是說出的話無法讓人忽視。
“這其中是有什麼關聯嗎。要是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那個女人來路看著並不簡單。像是皇室之中的人。”
“我們這裡也是有皇室之中的人,乾同國的皇子一直都是在宮中,那是他的母妃,必定是找尋他來的。”安忻淡淡的說。
“啊,難怪,這麼大的事情。”蘇麥一口茶差點是嗆出來。
“對了,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蘇麥仔細的聽著。
“你們男人是在什麼時候會對女人失去興趣。”安忻問道。
“這個,這個。”蘇麥老臉一紅,他不敢說他沒有經驗,不然就是臉面都沒了。“可能,可能就是累了吧。”
“表姐。”一個一身的廉價的棗紅色的衣裙土黃色的腰帶的粗布女人跑過來,臉上的面板日漸粗糙。還帶著一股發黴的味道。“這個是我給你求得護身符。”一伸手中躺著一個護身符要給安忻。
安忻聞著那味道忽然是覺得渾身反胃。
“你是什麼人。”蘇麥一伸手將那隋昕晴擋在一邊,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看來時間並沒有讓安忻淡化對於原本的金家的影響,反而是每一次見到都是覺得更加的厭惡。
‘我是,我是表妹啊。我自己找了一份工,管吃管住呢。表姐。’隋昕晴是帶著刻意的討好。
安忻眉頭一皺,根本就不想搭理。轉頭看著樓下。
忽然是覺得腹間一陣疼痛。
這份疼痛是來的太過於突然。
安忻猛地一抬頭眼神帶著殺傷力看向那隋昕晴。
隋昕晴整個人身子一抖,彷彿是受到了巨大的衝擊,竟是癱倒在了地上。
幸虧是蘇麥在身邊。
“你中毒了。怎麼會這樣,幸好是發現的時間早,若是再晚個半個時辰,恐怕就是要傷及脾肺了。”
“這是要我死啊。”安忻冷冷的說道。“隋昕晴沒有這麼大的能力,肯定是她背後還有人。一定要揪出來。”
此事根本就不需要安忻動手,只要是事情散播出去。有的是人幫她報仇。
“什麼!”皇上那邊收到訊息,一拍桌子,整個百年棗木桌子深深地印下一個手掌印。連夜來到那蘇麥的小醫館。
看見安忻正在看著一籠子的老鼠。
“還好吧。這次我第一次沒有跟你出來就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必定是要將那人碎屍萬段。”
“碎屍萬段太便宜她了,這次要是她得手了,我就算是不死,以後活著也是受罪。這份大禮我得是還給她啊。”安忻平靜之中帶著狠厲。
“你知道是誰。”
“乾同國的誕妃,因為生下皇子而得名。只是不知道為何會將那苗頭落到我的身上。還有那個隋昕晴,真的是願意做這個女人的走狗呢。人,已經派去跟著了。只是未必能牽引出老鼠來。隋昕晴就是一個棋子都算不上,那個女人老謀深算,不可能一直跟這個女人聯絡。”
果然安忻猜的沒錯,出去的人只是看見那隋昕晴暈死在一個小破屋子裡,根本沒有第二個人。
“殺人滅口。”
“不至於。她的身上沒有傷口也沒有毒藥的痕跡。”蘇麥檢查了一番說道。“她就是餓的。”最後是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那就餓著吧,清醒清醒也好,以前就是吃的太飽了才做出來這麼多的蠢事。”安忻淡淡的說道。
隋昕晴又是被丟回去了那個小破草屋,不過是在困境之中毫無自救自覺的人總是會幻象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姐姐。”連夜趕來的不只是皇上,還有守離。風塵僕僕的一看就是著急趕回來的。一看見安忻都是激動的都要落淚了。
“守離,馬上就要開戰,你可準備好了。”安忻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