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死,但我永遠不會出賣我的戰友,出賣我的同胞,出賣我的民族,我的國家!”
小日子一張臉扭曲而可怕,那是氣的。
受刑的男人目光掃過刑房裡所有人。
這裡有小日子,也有出賣國家民族的狗奸。
他的目光尤其落在裴泠的身上,“你們這些背叛國家和民族,甘當侵略者走狗的無恥之徒,必將被自己的民族和同胞所不齒!不得好死,遺臭萬年!”
他又看向了幾個小日子,“你們小日子區區四島,蠻夷之國,斷無亡我泱泱華夏之力,我雖一介匹夫,然堂堂七尺鬚眉,救國之心堅如磐石,雖不能投身戰場,頂天立地殺敵,但今日也算為國為家,鞠躬基礎,我足矣!”
“我雖死了,但我靈魂永在,直到看到你們這群侵略者的下場為止!”
男人已經被連續用刑超過了二十四小時,但小日子什麼都沒審問出來。
現在再審問下去也是徒勞,完全就是浪費時間。
而且,就算真的審問出來了,情報一旦超過了二十四小時的時限,毫無卵用。
裴泠面前的小日子一想到自己忙活了一天一夜,就是這個結果,惱怒之下,大罵了一聲巴嘎雅璐,一槍就打在了男人的腦門上。
男人的頭緩緩的歪了下去,再也沒有抬起來。
但他在笑,那笑容猖狂而肆意,彷彿在笑侵略者的無能狂怒,在笑叛國者的惶恐不安。
小日子氣的又哐哐哐在他的身體上打了好幾槍,直到把子彈打空,還憤怒難當:“該死的之那人!把他給我丟出去餵狗!”
兩個小日子正要上前,裴泠卻抹掉了臉上的血,冷靜的說道:
“我去吧。”
小日子看了裴泠一眼,默許了。
裴泠將男人的屍體從刑架上放下來,背在背上,一步一步離開了刑房。
這是民國二十九年,一個華夏大地飽受磨難的時代。
外敵入侵,華夏大地千瘡百孔,滿目瘡痍,十室九空。
女主孔晏清,父親孔大帥原本是一方軍閥,就想要生個兒子繼承自己的家業。
但是生來生去,姨太太抬了一個又一個,女兒生了一個又一個,就是沒有兒子。
孔晏清是最小的一個女兒,名字原本是叫孔盼兒。
盼兒盼兒,就是盼個兒子的意思。
在她之後,孔大帥終於得到了一個兒子,愛如珍寶。
孔晏清從小就是在這種重男輕女的氛圍下長大的,家裡什麼都是弟弟的,她們這當姐姐的,遲早是要嫁出去聯姻,為弟弟的前途鋪路的。
孔晏清的姐姐們都認命,但是她不認,性格反而異常叛逆大膽,專和孔大帥對著幹,沒少把孔大帥氣的跳腳。
甚至她還把自己名字給改成了孔死爹、孔死弟,用這兩個名字在報刊上發表文章公開罵孔大帥。
後來,華國局勢越來越緊張,各強虎視眈眈想要瓜分這片土地。
小日子看上了孔大帥的身份地位,想要孔大帥投降小日子,做小日子在當地的代言人,推行小日子的政策和文化,並且承諾了孔大帥不少好處,還表示可以幫孔大帥吞併其他軍閥隊伍。
孔大帥雖然是個粗人,但腦子還是好使的,既不想跟小日子打,也不想給小日子辦事,免得以後被人戳脊梁骨,子孫後代都抬不起頭來。
於是,小日子要求的但凡是他能做到的,一律不答應,但凡是做不到的一律都答應了,還簽了字,心安理得的拿著小日子贈送的武器裝備擴大自己的軍閥力量不說,還找小日子借了不少高利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