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氣氛壓抑。
女孩忽然揚起腳丫子,踹了踹陳遠的後背。
陳遠沒理。
女孩又踹了踹。
陳遠還沒理。
女孩跟無影腳似的連踹了好幾腳。
“你幾個意思啊!”
“別鬧!”
“你幾個意思啊?!你幾個意思啊,別看了,出去出去。”女孩更不滿了。
陳遠猛的一個轉身,反手握住女孩的小腳丫。
冰涼滑膩。
跟握住一塊玉一樣。
景恬又羞又惱,欲拒還迎的掙扎。
“我幾個意思?我八個意思!”陳遠鬆開女孩的腳丫子,化身惡狼撲向躺在沙發上的女孩。
“卡!”文牧也喊道。
陳遠無語。
就不能晚點喊卡嗎?
這連借位的啃,都還沒啃上呢。
景恬一把推開陳遠,眼神撲閃撲閃的盯著他。
“好了,一條過,下一條。”文牧也在對講機裡喊道。
“哎!一條怎麼夠?”陳遠急了。
景恬稜著眼珠,審問的看向陳遠。
陳遠為自己找補道:“我是覺得吧,這種鏡頭得多來兩次,才能保證在剪輯的時候,剪輯出好片段。”
文牧也這時開口說話:“第一遍的完成度很高,感覺再來一條也未必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之前咱們的經費就超了,陳製片說為了節約經費,後面能一條過的,儘量先不要拍第二條。”
陳遠臉成了苦瓜。
這個女人竟然恩將仇報!
景恬卻已經穿上助理遞過來的拖鞋,洋洋得意道:“聽見沒有,文師兄說一條過了。”
“唉!你們根本就不懂藝術!”陳遠悠悠感慨。
無奈,他也只得接受這個結果。
也是在個居民樓的一樓。
兩人又拍了有關於和父親吃飯的戲份。
重新和男朋友恢復關係的女兒,帶著男朋友去見老父親。
餐桌上。
經過化妝的老父親朱一龍,對陳遠這個女婿橫挑鼻子豎挑眼,最後景恬扮演的女兒看不下去了。
“幹嘛呀!”景恬拍桌發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