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才那些人...”
我問得吞吞吐吐,哎,沒辦法,好奇害死貓啊。
“哼,反正據我所知,這些迎賓小姐都是經過專門培訓、有著極為苛刻要求的,陪著客人說話、嬉鬧,讓客人們開心那是她們責無旁貸的義務,至於其他的...反正賣藝不賣身!”
“噢!”
我似乎懂了,大體猜到這裡面的一些關竅來。
也是,都說好吃不如偷吃,偷吃不如吃不到,要是隨隨便便就跟人家那啥了,這種令人心癢癢得不到的滋味可就大打折扣,說不定就會丟掉幾個金主。
“你可別打什麼歪主意,別說後臺老闆咱們惹不起,就這些迎賓小姐,嘿嘿,人家一個月賺的頂你好幾年工資,你...”
汪監後面的話沒有說完,我卻知道,她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你江楓還是別做白日夢了,養得起嗎你?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沒說什麼。
其實汪監倒是誤會我了,別說我養不起什麼金絲雀,就是真能養得起,我也不會去風月場所勾搭女人,老子某方面有潔癖好不好。
在沒有真正核實之前,九霄雲外在我眼裡,還是被無情劃歸到風月勾欄這一類。
我,並不是一個輕易就會聽信別人隻言片語一面之詞的人,對任何事,我都有自己的判斷。
這種個性的養成並非一朝一夕,而且現在在我身上體現得越來越明顯。
麻痺的,連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都能出爾反爾說離開就義無反顧,我還能單純得就像剛進大學那會兒,別人隨便說說就相信嗎?
除非我真是腦殘。
我們說著話,慢慢向前走。
這時候,一個穿戴就像少數民族,年齡在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年輕女子迎了上來,衝著汪監笑道,“汪姐,您出去迎朋友啊?”
她的身材極好,長相也非常標緻,再加上穿著這種極富少數民族特色的服裝,顯得別有一番風情。
“嗯,流蘇,我去接一個...朋友!”
汪監顯然和對方很熟絡,不過我注意到,她並沒有用下屬或者同事這樣的字眼兒,而是順著對方的話稱我是朋友。
“汪姐的朋友是個大帥哥啊!”
那個被稱為流蘇的女孩子衝我一笑,稍稍躬下身子做了一個禮。
“呵呵,不敢當,流蘇姐說笑了!”
我完全沒有應付這種場面的經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不知道該不該學著汪監那樣對她直呼其名。
“嘻嘻,喊我流蘇就成!”
對方顯然是個性格潑辣的妹紙,說話相當利索。
汪監在一旁笑道,“流蘇可是這裡的大堂經理,一般人她是不會出面接待的,哈哈,怎麼著,是看我今天帶著帥哥過來,流蘇你便動了春心了嗎?”
“汪姐,瞧您說的什麼話啊,您哪次來不是我親自陪著呢...”
兩人說說笑笑,流蘇陪著我們向左前方走去。
我心裡暗自琢磨,真沒想到啊,這個流蘇看著似乎比我大不了幾歲,但人家已經在九霄雲外這種高大上的地方擔任要職,哎,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我們去的地方算是一箇中等包廂,有著非常詩情畫意的名字,雲頂斑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