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囚的名字叫司馬小喬,而且真的長得人如其名,就好像三國時候的小喬一樣,姿容絕代。
她的年齡並不大,大概也就十九、二十歲上下,心智上也不像劉瑤琴那樣放到油鍋裡炸都不帶開花的。
因此,這一刻,她見識了我雷霆一般擊倒她們監室長的手段,而且一會兒聽我高聲怒喝,一會兒又溫言細語對她勸服…
頓時,司馬小喬似乎有點兒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或者說有點迷糊。
一張一弛,一收一放,我就像操縱一切的幕後魔術師,慢慢將她們的情緒主導到我的軌道上。
聲音再次變得冰冷,我哂笑道,“你可以不信,你可以試試看,你看看我們誰會管你?啊~~~你試啊,現在就試!”
我一聲高過一聲,完全從心理上將司馬小喬徹底懾服。
“司馬小喬,我告訴你,剛才你們幾個人一起玩自殘、自殺,獄方被你們捏住軟肋,怕造成群體事件,這才對你們一忍再忍,現在呢,你再看看,除了你,誰踏馬的會傻到自殺?嘿嘿,也就是你一個傻帽被人家當槍使,你知不知道!”
司馬小喬聽了我的話,條件反射似的向兩邊和地上瞟了幾眼,我分明看到,她的眼中忽然流露出一種痛苦、迷茫以及失望的神色。
因為,那個劉瑤琴已經昏死,兩個被撞得倒在地上的女囚,手中的兇器不知道已經丟飛到哪裡去了,現在雙手空空如也。
而且她們好像也受了一些傷,一時半會兒連站都站不起來,更別說尋找兇器做出自殺狀來威脅我們。
這三個已經不可能給獄方帶來更大的麻煩,而除了司馬小喬之外的另外兩個女囚,一個顯然被我雷霆一擊的聲勢嚇傻逼了,一動不動躲在牆角,好像木偶一樣,連看都不看看我一眼,手中削尖的木棍,也直接指向地面,哪兒有一點要自殺的樣子啊?
而剩下的最後那個呢,倒是還捏著一把也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鐵條,只不過,卻是不停顫抖著對著我們,根本沒有向自己個兒喉嚨比劃的意思。
“你看到了吧?”
我嘿嘿冷笑,繼續打擊著她已經幾乎完全崩潰的那點兒自尊和希望。
“誰,誰踏馬的會陪你死?你說,你給我指出來看看!”
我狠狠盯著她,就像她是一隻被我剝光了的小綿羊,隨時能被我餓虎般的目光強了。
“而且,你也見到了我的動作有多快!嘿嘿,司馬小喬,實話告訴你,我可是練家子,在全省都得過散打比賽第一名!我敢保證,在你有任何異動之前,我的手肯定會出現在你的手腕上,阻止你任何一個後續動作,你,信不信!”
我的聲音寒冷、殘暴、就像來自地獄!
我給司馬小喬的心理,直接造成了一個惡魔和天使混合在一起的複雜形象。
我一邊說著會公正處理,對待她,表情真誠無比,
一邊又以自己強大的武力在威脅她,讓她漸漸喪失了反抗的念頭。
這一刻,我相信,司馬小喬心中已經接受了我能在她動作之前搞定她的事實。
無論從哪個角度,我對她來說都太強大,太不可戰勝。
甚至,她連想死也要經過我的允許!
終於,司馬小喬崩潰了。
她手一鬆,啪嗒一聲扔掉手中兇器,雙手抱著胸部蹲下,嚶嚶地開始落淚,繼而嚎啕大哭!
司馬小喬服了,軟了,淪陷了。
另外兩個女囚則直接跪了下來,手裡的鐵條或者牙刷把也立即扔到地上。
嘿嘿,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劉瑤琴的兇殘和司馬小喬視死如歸的勇氣。
跟風的,永遠是最容易被擊潰的那一撥。
“呼~~~”
我長出一口氣,渾身一陣痠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