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句話算是戳在對方痛腳上,張健瞬間沒詞兒了!
幾秒鐘之前,丫還是一付氣勢洶洶找我尋仇的架勢,現在,卻忽然變成滿臉尷尬的倒黴樣兒。
哼,我更加能斷定,張健肯定明白,我江楓已經看破丫們的所謂軍事實驗,究竟是搞些什麼鬼名堂!
“哦,啊~~這個…原來老弟是行家啊…怪不得呢…”
這小子的話說得斷斷續續,連不成一個完整的句子。
而我,則是冷冷地看著他,並沒有興趣再多接他一個字。
“唉…兄弟有煙沒?我的情況比較特殊,能帶煙和火下監區,周姐基本睜隻眼閉隻眼放行)”
張健接過煙,自己點上,又巴結著給我手裡塞了一支。
“老弟啊,這話兒怎麼說的呢…老哥我也是有苦衷啊!”
這傢伙愁眉苦臉,悶頭抽著煙,看神態完全就是吃了黃連的啞巴,一付有苦說不出的樣子。
“得嘞您吶!”
我開口打斷他的話。
心中暗罵,真特麼不要逼臉!
人在做,天在看!
誰做了哪些斷子絕孫的缺德事兒,自己心裡都跟明鏡兒一樣清楚!
少特麼跟我這兒裝可憐。
“張哥,多的話不說,現在,帶著你們的人給老子滾!”
我擺動大拇哥向樓梯下指了指,冷冷說道,“出了沙山女監的大門,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認識誰!”
“這…”
張健的臉色更加難看,面部肌肉在紗布下面不停哆嗦,就像得了面癱一樣。
“兄弟,你當我想來麼?”
張健,忽然情緒激動起來。
這傢伙一邊揮舞著胳膊,一邊跺著腳,“草踏馬的,老子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多大孽,今生陷進這種爛事兒裡…唉…”
好半天,我們誰也沒有再說話,悶頭抽菸各懷鬼胎。
“兄弟,也不怕你笑話…你也看出來了,我張健…唉,成事兒了,就是一跑腿兒的,沒有半點兒功勞可說!要是犯事兒了,就是麻痺的替死鬼!你說說,啥時候我能做得了主啊~~~”
看著他,一個七尺漢子,昂藏男兒,愁腸滿腹到這個程度,我…實在也不好再說啥。
也許,他也有不得以的隱情吧。
“兄弟,那件事兒吧…唉,還得拜託你啊!不然,老哥我回去交不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