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癲,也許我已經魔障!
聽到還有腳步聲,我大腿向後撩起,一個後襬腿,鞋底蹭著朱監的胖臉自下向上掠過…
立馬,朱監幾個人的身影頓在當場,我想她們肯定沒有意識到,暴怒中的我,什麼事兒都能幹出來!
一片死寂中,我再次開口,“陳組長、朱監,我只說一句話,我江楓會為自己的一切行為負責!”
“你,你瘋了嗎?”
“我瘋了?”
轉過頭,我斜乜著一臉驚恐的空三晚秋,“如果我不瘋,國家的利益就要受到損害,人民的權益就沒有辦法保障!實話告訴你,今天我身上帶著任務,而這項任務如果不能按時順利完成,就會有數以百計的人陷入苦海、家破人亡…晚秋隊長,我倒想問問你,比起來,我江楓個人的過激行為所要承擔的責任更重要,還是老百姓的命更重要?你說,踏馬的,你倒是給老子說!”
空山晚秋愣住,我想,不但是她,恐怕所有人都不會意識到我所謂的任務竟然如此重要,以至於就算我嚴重違規也在所不惜。
更重要的是,她們所有人都被嚇住瞭如果我說的一切屬實,那麼,今天之後的結果,恐怕誰也承擔不起。
第四次,我將拳頭狠狠攥緊,怒視著被我頂在牆上的女犯人,“2089,古有魯智深三拳打死鎮關西,今天我特麼四拳、五拳打死你丫的!”
“啊~~~不,不要啊~~~”
對方狂喊起來,雙眼中流露出的驚恐足以反映其內心已經怕到極點!
沒有人會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最後關頭還能保持淡定,至少,我沒見過這樣的人。
“不要?晚了!”
怒吼中,我並沒有像電視裡演的,或者小說裡的描述的那樣停下拳頭,借坡下驢順著對方的哀求停手,而是,“嘭!”
第四次,狠狠打在這名女囚的下腹部,同樣還是剛才三拳的位置!
“啊~~~哦….”
這名女犯人的面色一下變得灰白,如同敗草一樣,目光完全渙散下來,身體癱軟如泥。
我鬆手,毫無意外,她一下跌躺在監室地面上,就像一坨屎!
“你還活著?!”
我笑了,自己都覺得那笑容如此恐怖!
“那好,看來我江楓比魯提轄還是要差不少啊…那就繼續!”
低吼中,我掄起腳,“通!”
一腳下去,滿臉開花!
我不知道自己的此刻的形象是天神還是惡魔,我只知道,我想打死她,對,打死,毫不留手!
女犯人的頭猛地別向一側,脖子幾乎轉了九十度直角,鮮血混合著鼻涕眼淚佈滿整張臉,手腳亂蹬,渾身開始抽搐。
“江楓~~~住手!”
一個冷冰冰的東西猛然頂在我後腦,不用轉頭,我也知道,那是,槍!
“晚秋隊長,你想怎麼樣?想打死我嗎?”
這一群人中間,能有資格帶槍,並且在這個時候有膽量用槍指著我的頭的,只有一個人西京女監防暴隊長空山晚秋。
慢慢地,就像慢鏡頭播放,我轉過臉,任她手中的槍口從頂在我後腦變成直指向腦門。
“要開槍?打死我?”我笑了,悲憤和惱怒無可遏制,“來,來啊,開,衝這裡,打啊!”
“江楓,你,你不要亂來,不要逼我…”
“我逼你?哈哈,哈哈哈哈!”狂笑中,陡然探手一把抓住空山晚秋手裡的槍管,狠狠向自己的額頭頂了一下,“瑪德,老子就特麼逼你了,怎麼著,你打,有種你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