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驚呼脫口而出,我叫到,“這麼牛逼啊?”
“那是,你以為呢?”
芷舞笑嘻嘻地拉著我來到洪濤面前,說,“楓啊,要不是洪大哥已經退役多年,身手不比以往了,你跟本受不住他那一下的…好了,不打不相識,也是我之前嘴欠,和洪大哥說你從小習武,曾經一個人幹掉過海大海二兩名窮兇極惡的殺人狂魔,洪大哥好奇害死貓,非得試試你…嘻嘻,楓,你不會怪我吧?”
“不怪你!”
我點點頭,猛地揪住墨芷舞的短髮,狠狠拉掉幾根,恨聲道,“不怪你才怪,我都快被洪哥打骨裂了吧!”
墨芷舞哎呀一聲,三人都笑起來。
洪濤張開雙臂,一手一個將我和墨芷舞緊緊抱住,生如巨雷,“歡迎芷舞和小楓,歡迎你們!”
…
進到西側的房間裡,我注意到與這個四合院內的簡潔佈置很相配,同樣的,房間裡也沒有擺放多少傢俱,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以及最近本的幾件生活用具。
三人坐定,墨芷舞開口道,“楓哥,洪大哥是上級安排來配合我們行動的得力幫手,我的勞斯萊斯車,就是他開了上千公里,從京城開到西京的。”
“哦,哦。”我點頭。
最近遇到的奇葩事情實在太多,我已經對洪濤的身份,和他將如此豪車開了上千裡的行為,完全無感了。
洪濤倒是有些意外,問我,“小江,你怎麼一點也沒有覺得奇怪呢?難道你能猜到這一切嗎?”
“當然…不能夠!”
我笑道,“洪哥,你要是知道這半年多在我身上發生了什麼,你絕對不會覺得我在故作深沉裝逼了,嘿嘿,比您這個更奇葩的事情我遇到不止一件兩件,說真的,我現在真沒覺得太意外。”
“哈哈,好,遇事沉穩,有大將風度!”洪濤讚我。
我卻心道,“哥,你當啥的,這是那些我遇到的事兒沒有發生在你身上,你不曉得罷了!”
又說笑幾句,我已經清楚洪濤的基本情況。
正如墨芷舞所言,洪濤是退役特種兵,和墨芷舞墨戰宇兄妹早就認識,只是他並非和墨芷舞一個小組,只是同在一個大部門罷了。
當然,他和墨芷舞從屬什麼單位,上下級組織關係又怎樣,這些事情是絕對不會和我江楓這個外人說的。
畢竟組織紀律的嚴苛我已經相當清楚,自己就在女監工作,三十六條啥的,我就得記得比犯人們還要熟!
洪濤這次專程從京城來西京,為的就是幫助墨芷舞,也就是幫我江楓!
據他和墨芷舞講,乾通水處理集團的案子已經在公安部、國安局以及反貪、最高檢等等部門掛了號,稱為重點關注的大案要案。
事實上,乾通水處理集團早就在劫難逃,壓根沒機會翻身。
只是對方在西京,尤其以山溪省為大本營的西北五省和西南三省,更是經營多年,關係錯綜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