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和墨芷舞餐桌下面的小動作別人不會直接看到,我卻擔心被已經陸續回來,圍坐著的眾人發現端倪,只好不動聲色,正襟危坐,承受著墨芷舞對我的虐待,還要表現出一付很受用的樣子,聽梁會長繼續解釋。
“知道您不信…”
梁會長神秘兮兮又說,“可我親身試過啊,絕對見效,而且沒有副作用,純粹原生態!您知道嗎,後來我恨不得隔三差五就吃點這東西…唉,可物以稀為貴,甚至有錢都買不到,要不是這次沾了您來西京的光,我還不定啥時候才能再次雄風不減當年呢!來,郝總,咱再來一口?”
聽得心裡癢癢,我真想豁出去,冒天下之大不韙,狠狠來它幾口得了。
可一想到戰兵白蟻蟻巣難吃到極限的味道,我便心有餘悸,不太想動刀叉了。
還有,要是咬著牙吃幾口,然後呢,晚上呢?
哥們咋辦?
像梁會長這種人,天天混跡花叢裡,只要有錢,有的是嫩模外圍女甚至小明星投懷送抱,可我呢?
和嵐瀾分分合合,她和郝茹都在t市,而洪蕾和喬小娥也帶著胖丫離開西京,一個個都不在我身邊,遠水解不了近渴。
那…只剩下芷舞丫頭了嗎?
但我並不想現在就動她!
說來這種心理既奇怪又矛盾,明明早已將墨芷舞看成我江楓的女人,將其視為禁臠,但又總捨不得侵犯她要了她…
可以說我江楓虛偽,是偽君子,哪怕罵我太監呢,可這種事情只有自己知道,墨芷舞和嵐瀾是我目前認為能夠談婚論嫁的兩個女人,如果不能安排好墨芷舞,給她一個名分,那我幹嘛非要要了人家姑娘的身子?
就特麼為了自己第三條腿爽嗎?然後呢,她咋辦,成了我江楓的人,卻跟別的男人結婚甚至?我受得了,我能願意嗎?
被這種突如其來的煩躁情愫干擾,我搖搖頭,謝絕梁會長的好意,說,“梁兄,您的好意我郝楓心領了,可這東西…還是省省吧!過些日子回到京城,我會當面和雲哥說說這次西京之行的見聞,起碼到現在為止,我郝楓本人還是非常滿意的!在我看來,西京商界熱情豁達,待人真誠,投資環境非常好嘛!”
梁會長一付受寵若驚的樣子,站起身向我敬酒,說,“郝總如果能夠在雲少面前為我們西京商業聯合會美言幾句,那可真幫了我梁某,更幫了整個西京商業聯合會的眾多商家大忙了啊!來,我老梁不勝酒力,多少年都沒動過白酒了,這杯典藏西鳳,是我們西京的地產酒,三十年陳釀老窖,雖然比不上茅臺五糧液有名,但市場上根本買不到的,算是我梁某私人珍藏…來,借這杯酒,祝願郝總平步青雲,也祝願遠在京城的郝雲大少順利接掌郝家!”
西鳳酒是山溪省地產酒,和鄰省的汾酒一起,並稱為中西部地區兩大名酒,歷史相當悠久!
只是這些年經營得不溫不火,在全國範圍的知名度遠比不上茅臺和五糧液。
梁會長這瓶三十年陳釀的典藏西鳳顯然是好東西,開瓶的那一刻,香飄三十米,整個包廂裡都充斥著酒香。
端起酒杯,我向眾人致意,道,“西鳳配白蟻,哈哈,咱們這頓飯也算是天下少有,百年難遇了,來,借梁會長吉言,祝願諸位仁兄,新的一年財源廣進,日進斗金!”
於是,一桌人都站起身,紛紛說著吉祥話,碰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