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西京女監藏匿販毒運輸網路大毒梟案,我贏得的幾天難得休養生息的機會。
按照柳如煙的計劃,我將會在本週末陪同她在山溪幾個旅遊重點城市考察一番,然後於下週和她去京城,見家裡長輩,看看能否施以援手。
今天是週二,到週末還有三四天時間,如果蔣淑山要求,我完全可以去一趟賀楠。
聽我主動請纓,蔣淑山笑道,“小江啊,怎麼著,這就沉不住氣了?”
“嗯,是有點惱火。”我心裡惦記任逍遙和墨芷舞,已經開始有些不淡定。
“手續已經報上去了,”蔣淑山帶著一付未卜先知的口吻,“早知道你小子肯定會提要求,我已經向上面提出安排你去一趟賀楠,不過這件事畢竟牽扯到國家機密,因此審批手續非常嚴格,好在我報的早,估『摸』最晚明天就能下來,你先回去準備一下,等我電話。”
“成,蔣叔,說說乾通案子吧。”
心情穩定下來,我又開始隨著洪蕾喊蔣淑山叔了。
“乾通案沒什麼了,陳文濤的交待意義重大,而且你在西京女監的一系列作為我已經聽說,幹得不錯,算是從另一方面對全面揭開案情給予強力支援,所以後面的進度會加快,要不了多久,你父母姐姐一家就可以重返山溪。”
蔣淑山知道我的情況,因此說起我爸媽的時候,神情也有些黯然。
是啊,大半年了,父母一直在華夏各地漂泊,雖然有晨暉陪著,美其名曰遊山玩水,但實際上,我們都知道這是迫不得已跑出去躲災。
我嗯了一聲,不想說自己私事,和蔣淑山聊了幾句後,隨即告辭。
從蔣先生的話裡,我已經清楚,目前困擾乾通案的最大隱患就是那個罪魁禍首始終沒有浮出水面。
這麼說吧,乾通水處理集團各級頭目,違法犯罪的重要成員,基本已經被控制住。
但很奇怪,誰都說不清幕後『操』控這一切的那個人,真實身份是哪個!
想想也是,我盯了乾通這麼長時間,突破口不知道開啟多少個,愣是沒有挖出真正大老闆。
甚至超級智囊陳文濤,一手策劃非法集資等商業『操』作的鬼才,也只是說向他發指令的不是集團總經理就是董事長,而這兩個傢伙,已經被證實並非終極大。
這段時間,蔣先生、田伯光他們的工作重點,就是從這兩人身上突破,挖出真兇,只是目前卡住了,對方嘴很嚴,進展緩慢。
…
從度假村出來,我給柳如煙打電話,告訴她半小時後到賓館樓下,讓她提前準備好在大廳等我,晚上我們去坊上吃小吃,放鬆一下。
趕往酒店的路上,我分別接到空山晚秋和大鬍子張哥的電話,他們告訴我,胡敏案的某些細節已經基本搞清,很快就能結案。
聽到兩人解釋,我串了一下思路,對於該案很多疑點總算想通。
比如,胡敏為何一再維護她那個閨蜜劉若蘭,除了二人感情好,而且劉若蘭曾跪在胡敏面前苦苦哀求,並且承諾照顧好胡天宇之外,劉若蘭曾經在胡敏父親病危的時候出過大力,要不是她花了百萬巨資,每天給胡敏老爸注『射』一針價值超過五萬的進口『藥』續命,胡敏父親恐怕要早死二十天。
還有就是,劉若蘭和胡天宇關係很好,胡敏入獄後,劉若蘭對胡天宇幾乎視如己出,這也是胡敏一再猶豫,最終選擇為劉若蘭背鍋的原因之一。
總之,沒有出乎我所料,但和我的判斷多少還是有些出入。
因為我認為,胡敏不可能對那麼巨大的利益完全不動心,尤其經過家族生意失敗後,胡敏比絕大多數人都明白錢的重要『性』。
感嘆幾句,我告訴空山晚秋他們,說過幾天大家一起聚聚,我很快要離開西京了,以後一起合作的機會恐怕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