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婕此刻果然不在床上,而是躺在地上,準確說是半俯臥在賓館房間的地毯上。
也許因為一直在翻滾的原因,她身上的衣服已經亂七八糟,上身小西裝的紐扣差不多全都解開,露出裡面天藍色的抹胸,更反襯出她那兩座山巒的跌宕起伏。
而英婕的下身更火爆誘人,差點沒看得我流鼻血。
沒法形容了,我只能說,原本就不太長的西裝短裙已經完全翻上腰部,而那黑色蕾絲的小內內,根本無法遮住她那豐腴處無限美好的春光。
我…手足無措。
咋整?
按理說,我應該將英婕趕緊抱起來,重新放回床上。
但我現在跟赤身露體差不多少,而她呢,也好不到哪兒去。
尤其英婕的雙手還在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表情顯得十分痛苦。
我不敢保證,要是著急忙慌將她扶起,當我們二人肌膚相觸的時候,我和她,我們兩人會不會幹柴遇烈火,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兒!
最起碼,拿我來說,我已經感到體內有一種被洋人稱為雄性荷爾蒙的東西分泌開始旺盛,甚至身體部位隱約起了反應。
不要指責我心懷不軌,頭腦不夠健康,思想不夠純潔,我江楓是成年人,已經體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知道這種感覺是多麼的不可抵擋…
可要是不管她呢?
英婕的臉此刻紅得嚇人,身體半趴半弓,嘴裡叫喊著‘健’的名字,不斷乾嘔。
我甚至已經看到她身側的地毯上和她的胸口衣衫處,已經沾染上不少黏糊糊黃白色的汙物。
頓時,我蛋都開始疼了。
那些東西應該是英婕吐出來的晚飯吧!
也許她已經吐了不少,現在胃裡沒剩下什麼,能嘔吐出來的也只有胃酸,甚至或許連胃酸都沒有多少,只是因為噁心的條件反射,在做出嘔吐的動作。
我…怎麼可以不管她?
別說我們曾經共同經歷了一段極為特殊的時間,就憑她晚上花了上萬塊錢請我吃飯,我江楓也絕對不能做出對她置之不理,任其自生自滅的事兒。
要是我真這付德行,絕對屬於不要逼臉、沒有人性!
我陷入兩難,過去也不是,不過去也不是,真不知道該咋整了。
“健,健,你在哪裡啊,我難受,我嗓子眼兒冒火,我好難受啊,我要死了…”
英婕輕聲呻吟起來,或者說痛苦地叫著。
我再也忍不住,連忙將礦泉水瓶子擰開,衝過去抱起英婕,先將水倒在我的手上,趁著溼乎勁兒將她唇邊的那些腌臢物擦掉。
這才伸手捋著她的脊背說,“英姐,你醉得太厲害了,快,咱們先喝點兒水,漱漱口壓壓酒勁兒…”
英婕卻沒有理我,事實上,她已經醉得聽不懂人話,找不到礦泉水瓶子口。
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使勁兒將身體向我懷中拱著,同時,也將她吐出來的那些混合著胃酸的汙物,徹底塗到我的胸口、胳膊上。
那種酸臭味道令我差點沒跟著也吐出來,我勉強閉住呼吸,眯縫著眼睛不敢看她,將英婕的胳膊抬到我的肩頭,奮力架起。
踉踉蹌蹌,我半托半抱著已經春光大洩的嫵媚少婦,來到洗手間。
我試圖將她的頭對準洗手池,想要用涼水幫她沖洗面頰,然而,卻發現我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