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的很突然,一下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老虎茫然著,似乎這小子腦袋不夠靈光,因此別人都在看他的胸口,而老虎卻依舊一臉叫囂的樣子,衝我揮著拳頭示威。
我笑了,微笑、淺笑、大笑、開懷暢笑!
笑得前仰後合,都快要將聲帶撕裂。
李侃和其他的那些人看向老虎的表情也有些古怪,好像在拼命忍著某種情緒。
終於,“噗~~~”
有人先忍不住笑出聲,於是,他們就像被傳染了狂笑病毒一樣,瘋了般笑了起來。
甚至連李侃都沒能忍住,笑得上氣不接下下氣,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站都站不住。
老虎懵逼了,他看看我,又看看李侃等酒友,總算低頭向自己的胸口望去…
那裡,在他左右胸的部位,在那件還算乾淨的白色t恤衫上,被我用鞋底上的灰分別畫了兩個橢圓形!
這兩個圓,根本就是老虎不知情之下,我撤腳瞬間抖動腳腕的傑作!
尤其,那兩個不太規則橢圓的位置,竟然直接將老虎左右胸上的兩點凸起圈住,絕壁有一種畫龍點睛的效果。
只可惜,妹的老虎是個如假包換長著把兒的大老爺們,要是換成嵐瀾、墨芷舞、洪蕾這樣等級的美女…畫面太美不敢看啊!
李侃等笑得瘋狂,到了最後,我都有些看傻了,不知道怎麼他們比我還收不住架勢。
老虎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最後變成赤紅色。
到了這個時候,他老虎要是還不明白他跟我差了十萬八千里,還不自量力想要同我繼續動手撕逼,那我只能說你丫老虎,腦子絕壁被蛆吃得不剩嘛了吧!
“哈哈,江,江楓啊,哈哈,真有你的…”
李侃捂著肚子,笑著衝我指指點點,“你呀,還真是不吃虧的性格!”
我心想,我江楓這樣還叫不吃虧?老子特麼的都快吃狗屎了好吧。
老虎蔫頭耷腦,就像一頭紙老虎一樣沒了精氣神兒,李侃一手拉一個,將我們拽進酒吧。
“來,喝酒!剛才的事兒誰也不許再提,誰再說,我李侃和他翻臉啊!”
只是李侃說這句話的時候,哪兒有一點兒要和別人翻臉的意思?完全是在強忍著笑意。
眾人坐定,我問李侃,“李哥,你怎麼會在這裡逍遙快活?”
“瞧你說的!”
李侃有些不滿意,“我怎麼就不能和哥幾個把酒言歡?難道我李侃在你眼中就屬於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老古董嗎?”
“好好,李哥,我錯了…花間一壺酒!”我舉起杯,示意老虎幹了!
“哼,獨酌無相親。”老虎悶頭接了一句,一飲而盡。
喲,沒想到老虎其貌不揚,甚至長相有些粗狂,卻還是個文青啊,嘿嘿,我喜歡。
“哈哈,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李侃笑了,“好,除了沒有明月之外,詩仙的這首月下獨酌還真算是應了景兒!”
於是,酒桌上的氣氛開始變得緩和,繼而歡快,最後歡暢。
我的判斷沒有錯,老虎是那種一根筋直腸子的傢伙,被我兩腳踢服帖,除了開始的時候生了會兒悶氣,後來便顯示出他的酒老虎本色,不斷向眾人勸酒。
尤其對我江楓,那是稱兄道弟,各種佩服。
當這些傢伙聽李侃說,我竟然是t市沙山女監唯一一名男獄警的時候,頓時,狼們的狼性開始沸騰。
“我,我說,江老弟,你,你給咱哥兒幾個講講女監裡的奇聞異事唄,哈哈,沙山女監,聽著好神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