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說完,晨暉猛然抬起頭,問我,“那,楓哥,你記得我們怎麼認識的嗎?你第一次親我是什麼時候?還有,你因為什麼說過、罵過人家…這些,你都記得嗎?”
“當然!”
我極其認真地點點頭,一件件將她的問題回答出來,很多連晨暉自己都忘了,我卻記得清清楚楚。
晨暉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最後問了我一句,“楓,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腦子裡整天想的是什麼啊?你怎麼啥都記得呢?”
“為什麼記得?”
我笑了,目光如水,凝視著面前俏麗的佳人,輕聲道,“因為我愛你,因為我心裡有你,所以,我會記得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個點點滴滴!”
瞬間,兩道淚水直接從晨暉眼睛裡衝了出來,絕對是衝,都快井噴了,嘩嘩的,根本止不住。
“你壞,壞死了楓哥,嗚嗚嗚~~~”
晨暉索性直接哭出了聲,“你,你知道嗎,女孩子怎麼才會被打動?不是你為我花過多少錢,買多少東西,而是,你時時刻刻把人家放在心上啊!”
此時此刻,晨暉哭得很厲害,我卻沒有勸她安慰她。
因為我知道,晨暉的淚水,是開心的淚水、喜悅的淚水,不如,就讓她酣暢淋漓的哭一回吧!
雙手環住晨暉那遠超眾人的婀娜腰肢,她修長的嬌軀和我的個頭如此般配。
說起來,我身邊縈繞的那些鶯鶯燕燕中,空姐出身的晨暉,無論相貌身材都是一等一,不比任何人差,尤其個頭,更是中間最高的,和我一米八五的身高站在一起,非常合適。
於是,街燈下,我們的影子長長延伸,一直通往遠處的黑暗裡,最後模糊不清楚。
而我和晨暉,誰都沒有動,就這樣緊緊擁抱,靜靜地站著,任由夜風將我們的髮絲吹起,任由燈光在我們身畔幻滅出各種各樣的形狀來。
一直走了一個多小時,晨暉終於累了,於是,我便自作主張帶著晨暉去了橫衝直撞,找虎哥討一杯不要錢的免費啤酒喝。
李侃早就離開西京,老虎告訴我,李哥臨走的時候來過這裡一趟,跟他說必須馬上回家,因為乾通水處理集團這個案子已經徹底發酵,雖然從山溪地方上來看,具體涉案人員基本被控制住,但拔出蘿蔔帶出泥,牽扯到的面積太大,水太深,李侃家裡的意思是讓他儘快抽身,這裡完全交給蔣淑山和田伯光來處理。
反正李家的勢力主要在宣傳口和檢察機關,而且李侃其實伸手管這件事,基本屬於私人行為,名不正言不順,李家也擔心有人拿這個做文章,攻訐李侃以及李家。
對此我沒有多麼在意,因為到了那個層面,甚至連蔣淑山和田伯光也說不上話,需要各方勢力‘交換’、‘妥協’,已經屬於政治了。
虎哥說李哥還專門問過我,說什麼我自打乾通案破獲,便開始逍遙自在,什麼活都扔給他們幾個,啥也不管,特麼真成了甩手掌櫃了,當時李侃和老虎抱怨的樣子,各種憤憤不平啊!
我笑了,一邊將晨暉介紹給虎哥,一邊說,“虎哥,你話也帶到了,我呢,也聽到了,至於是不是有所反應啥的,這您就甭管了,哈哈,來喝酒!”
真的,現在的我一個字也不想提起乾通,罵了隔壁的,我們江家被丫禍害的還不夠嘛,都已經成為過去式了,還特麼要說啊!
看了晨暉好幾眼,老虎藉口說送我一瓶好酒,讓我來吧檯挑,摟著我避開晨暉。
“靠,小江,你丫的,牛逼大了!”
“咋啦,哥,我又咋了?”
“你…哥們特麼是真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