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撥出幾口氣,我這才又道,“仇哥,有些情況你不知道,我也不好說的太多…總之,王芬太欺負人了,已經超出我的忍耐底線,這事必須這麼幹,弄就弄死丫的!”
“這…好吧,可你打算怎麼搞呢?”
“怎麼搞?”
我冷笑,“仇哥,玩陰的我不如你,可看誰更狠,你比我江楓差遠了!”
指了指天花板又指了指腳下,“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那是天壤之別!”
大俠頓時不說話了,臉色既興奮又有些古怪。
悶頭大吃幾口後,這貨抬起頭問我,“成,明天你幾點到西京女監?這樣吧,我找個由頭也過來,給你站臺,也看看你小子怎麼收拾人的!”
…
和仇冉可分別後,我在西京街頭轉了一圈,獨自感慨了半個多鐘頭,給我父母打了個電話,又給晨暉發了條短訊息,這才回到馬雨茗的住處。
當晚,我和雨茗並沒有做什麼過於的舉動,也許兩人心裡都有事吧,所以也沒有男歡女愛的心思。
尤其馬雨茗,當她得知我明天會和她一起去西京女監的時候,臉色都變了。
一個勁兒問我是不是要打那個什麼狗屁王監,還說這可不敢啊,這是犯法違紀的啊!
“行了,少說兩句能死啊?”
我心裡不痛快,口氣便不太好,可見她被我訓得眼淚汪汪,又心疼,最後反過來還得哄雨茗。
唉,這特麼的,都說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純爺們最難了,以前我還不完全清楚這句話的含義,現在嘛…懂了!
這一夜,我摟著只穿著小內內的馬雨茗進入夢鄉,也許是白天腦子用的太多,我的睡眠質量倒是很不錯,一覺睡到大天亮,中間連意識都沒有。
早上起來的時候,雨茗已經去早市給我買了胡辣湯和油條茶葉蛋,看著她像個小媳婦一樣坐在餐桌盤看我狼吞虎嚥吃東西,我的心裡便再次泛起一股柔情。
八點一過,我和馬雨茗出現在西京女監大門口。
很快,我這個大魔王重新光臨的訊息傳開,除了在外地學習開會的朱監外,其他幾個監獄長,以及和我關係不錯的張隊、空山晚秋等人,都專門跑過來見我,很熱情地打招呼。
眾人散去,我、馬雨茗和空山晚秋去了雨茗辦公室,關上門,萬秋直接問我是不是來給雨茗出頭,找丫王芬麻煩的?
這個做事利索為人直率的防暴隊長給我的印象很好,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似乎能感覺到在這個漂亮得有些冷豔的丫頭眼中,時不時會飛出幾許綿綿情意…
“知我者,晚秋也!”
我開了個玩笑,隨即正色道,“對,特麼的,老子就是來找丫王芬麻煩的!嘿嘿,晚秋,我也不怕告訴你實話,而且,今兒個哥們把狠話撂這兒了,要是弄不殘王芬,我以後就跟西京女監混了,從此紮根本地,再也不走了!”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