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平方說話含混不清,他趕緊把靈石吐出來,和揣進了兜裡的靈石一起放進空間手錶。
嚴平安的手腕上,那幾根血管樣的東西似乎還在輕輕搏動。
嚴平安看到呂平方臉上的光團都散去,能和自己說話,也鬆了口氣。
“你是怎麼了?”嚴平安說話毫不客氣,他看著自己手裡的金雕妖丹,甩了一下,疼的臉色刷白:“這是什麼東西?”
呂平方不知如何向他解釋,當下最重要的,就是把這個妖丹和嚴平安的詭異連線給斷開。
“大叔,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我先想辦法把這個給你解開。”
嚴平安點點頭。
呂平方瞅著那金色妖丹上,上面已經變得坑坑窪窪,而且還在不斷的粉碎變小。
那失去的部分,似乎進去了嚴平安的體內?
這到底是好是壞?呂平方缺乏這方面的知識,一時間腦門出汗。
嚴平安看了呂平方一眼,左手試著去拽了下那血管樣的東西,頓時臉色疼的蒼白。
嚴慢慢舒了口氣,打量著此時神清氣足的呂平方,想到同事間那些不曾確實的傳聞,開口道:“你是修煉者?”
呂平方一愣,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一小時前他還只是練氣一層,但也算是跨入修煉者的行列了吧。
嚴平安打量著呂平方,突然道:“我女兒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呂平方一愣,他看著嚴平安兩鬢和髮絲間的白髮,語氣不由一窒。
“我也是受害者,恰好親歷了那一幕。”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嚴平安語氣急切,一把抱住了呂平方胳膊。
看著嚴平安那緊張的眼睛,呂平方心裡苦澀發緊。
面對妖精世界和修煉者,這些超出一般人想象的力量,作為一個普通警察的嚴平安,連給女兒主持公道的機會都沒有。
他喏喏了下嘴唇,組織下語言。
“那天的詢問,我沒有撒謊,我剛開始見到您女兒時,她還好好的。”
嚴平安緊緊抓住了呂平方的袖子:“後來呢?”
呂平方抬起頭,決定說實話。
“後來,有一個奇怪的修煉者追殺我,他把廖紅舒變成了一個能扭動關節的怪物,當時他想把作為普通人的我給抓起來。”
普通?嚴平安感到這個詞對呂平方說有點怪異,卻沒去追問。
“在我被那廖紅舒揹著上樓梯時,我看到很多血,很多血從樓梯上流了下來。”
“血?”嚴平安聲音微微顫抖:“你看到莎莎了嗎?”
“沒有,我只能看到上面,看不到地面到底有什麼。”
“那時廖紅舒還在,莎莎不見了。”嚴平安愣愣道,他慢慢脫下警帽,走到了小屋門口,無力的依著門框。
“那個修煉者是誰?”
呂平方張張嘴,那個名字就在嘴邊,可最終,他還是答道。
“對不起,這涉及保密規定,我不能說。”
嚴平安狠狠的把帽子摘下,大吼道:“是華夏的修煉者嗎?”
呂平方看了看那警帽上銀色的警徽,搖頭道:“不是。”
嚴平安正了正手裡的警帽,站直了身體。
“我怎樣才能知道,是誰,出現在了大廈裡。”
呂平方嘆口氣:“你知道文化安全部嗎?”
嚴平安眨下眼,點點頭,又趕緊搖了搖頭。
“你能加入文化安全部,我就能告訴你,是誰出現了那晚的大廈裡。”